说完,我对着所有人的呆愣表情,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突然想到件事,于是转身对楚婉婉说:“对了,夏言说过我和他是彼此人生的句号了,啧啧,现在看来我连逗号都不是。
别怪我这个妹妹没提醒你,小心点,不然你就直接成省略号了,哈哈。”
说完我便看到了楚婉婉那副咬牙切齿直跺脚的样子,这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我走出酒店大门后突然鼻酸,眼睛也在看见室外阳光的那刹那溢出了泪水。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难过的哭了,真的是这太阳光太强,刺得我眼睛酸疼才会流泪。
所以我此刻边拿着纸巾擦泪边在心底默默的抱怨,死太阳,没事发这么强的光干啥啊,姑娘早晚找个后羿嫁了,让他射你下来。
眼泪擦完我就准备把纸扔掉,但又突然觉得浪费,于是又擦了擦鼻涕,然后用力的向旁边一扔。
“夏言,别以为姑娘这朵鲜花非得插在你那坨牛粪上,从今天开始,我的世界你有多远滚多远!”
我朝天空发泄似地吼着。
“shit!”
身旁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男声,紧接着我就感觉胳膊被人拉住了。
我怒气腾腾地回过头,想着用眼神射出两把小李飞刀吓死他,结果却在对上那人的脸庞时顿住了,刚刚射出那两把小李飞刀也如同被撒上了化尸粉一般,直接粉碎成末。
我还真找不到确切的词来形容一下眼前这个男人。
这么说吧,如果说夏言算长得不错,那他就是非常不错;如果夏言算帅,那他就是帅到丧心病狂。
他穿了套银色西装,合体的剪裁让他的身形看上去修长挺拔。
里面套着件一尘不染的白衬衫,领口随意敞开着,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散发着强烈禁欲系的美感,我一口气呛在嗓子里出不来,在我们两面对面距离不到两公分的时候,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我承认有被他的美色惊艳到,但我这状态不宜花痴。
于是我扭了扭胳膊,试图甩开他的手,“帅哥,我今天心情不佳,你能改天非礼我吗?”
只见他皱起漂亮的眉毛,斜视了我一眼后略带轻蔑地讥讽:“小姐,你想太多,我对你这副生人勿近的尊容不是太感兴趣。”
他这话就像当初楚婉婉和我说“我和夏言是真心相爱”
一样,都深深的伤害了我。
我丢给他一记白眼,发恨道:“那你吃饱撑得拿我的胳膊练掌力啊?”
他指了指白衬衫,说:“你刚刚扔的纸砸到了我,弄脏了衣服。”
我闻言连忙凑近他指的地方,可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到底哪脏了,于是就抬头问:“污点穿越了吗?为什么我没看到?”
“脏分两种,有形无形。”
……
我真想回他一句,人也分两种,有病无病……而且他就是在有病那类的。
我无语朝天:“然后?”
“那纸巾你擦过鼻涕,也就是说你的鼻涕间接砸在了我的衬衫上,鼻涕里有很多种有害细菌。”
我生平第一次被人搞到无语,愣在原地良久后才说:“so?”
“所以我现在要消毒和干洗这件衬衫,大概三百块,需要你来支付。”
他说完嘴角还漾出一抹深邃迷人的笑意。
我现在心情真的不好,很不好,真想知道他说这种不要脸的话时,是怎么做到这么镇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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