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见莞嫔不曾开口,皇上便知她心里还堵着气。
于是他话语中又带了几分无奈,接道:“罢了,你有想说的尽管说吧。”
莞嫔抬眸,态度也稍软了几分,“皇上,臣妾自知当日误穿先皇后故衣是大不敬之过,可当日之事并非您看到的那样,臣妾虽是无心之失,但其中也不乏遭了旁人的算计。
就如同臣妾父亲此事,您不可只听信一面之词而做论断啊。”
“错便是错了,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都是推脱之词罢了。”
见皇上对此事态度依旧强硬,莞嫔原本心中仅有的一些希望也瞬间消散。
“是,臣妾知罪,自知罪无可恕,臣妾愿一生禁足碎玉轩日夜忏悔,只是还恳求您能再审一审臣妾父亲一事。”
“此事朕也并非只听信一言之词,但多番查证下来皆与弹劾他的证词一般无二。”
闻言,莞嫔顿感心头一凉,只得低声再次进言:“皇上,臣妾父亲一贯对您忠心且行事最为谨慎有分寸,此事必有蹊跷,臣妾求您明察,还他一个公道。”
“这些年他办事得力,朕也算看在眼里。”
皇上坐直了身子,复又看向莞嫔,“可此事证据确凿,且他对罪臣的态度与所作所为朕全然看在眼里,实不算冤枉了他。”
“皇上,前朝之事臣妾虽有所不知,可纵然臣妾父亲有令皇上不悦之处,可您就全然不顾念他这多年的忠心与勤勉了吗?”
见莞嫔的脸上满是泪痕,皇上终是有了一丝心软。
他叹了口气,沉声道:“勾结罪臣视为谋逆其罪当诛,但朕却不忍重罚,毕竟胧月是朕的血脉,若有因罪被赐死的外祖父她来日面上也不好看。”
此话一出,莞嫔还以为皇上兴许看在彼此女儿的份上愿意宽恕父亲,对其从轻处置。
她忙拭去流落到嘴角的泪珠,跪着开口道:“是,请皇上网开一面。”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皇上接下来的话,又仿佛将她的心如置身寒冬腊月般冰冷。
“你父亲结党营私意图不轨,朕本欲将其与家眷流放宁古塔,但念在他年事已高和过往的辛苦,索性便从轻落,革职查抄甄府家产,变卖奴仆,其家眷也一同圈禁府中。”
“皇上”
见自己已经算网开一面了,但莞嫔仍不谢恩,皇上心头多了几分不悦。
“莞嫔,后宫不得干政,况且此事证据确凿朕顾及胧月已经手下留情了,你究竟有何不满意之处?”
莞嫔闻言心头不由得冷笑,但若皇上真的为胧月着想,就该细细彻查此事,不让她的外祖父平白被污。
又听皇上再次强调后宫不得干政,不由想起他曾说,后宫不得干干政,可莞贵人甄氏不敢,但甄嬛无妨。
可见两人情深意浓时,自己怎样都是好的,若一旦有嫌隙,他身为天子当然不会有错,便只能是自己的错。
莞嫔紧咬了咬嘴唇,一双眼眸中满是失望,“到底是真的证据确凿,还是皇上太过多疑,宁可错冤了臣妾父亲也要令自己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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