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还是做到了准时准点起床,我并没有喝多,只不过两个人昨天晚上的情绪摆在那里,身体足够亢奋所以到了最后会显得那么累。
我走进洗漱间准备洗漱,让我意外的是罗一理也起床了。
他刚刷完牙从洗漱间走出来。
“你怎么跟活见鬼似的。”
罗一理见我一脸不可置信,便挖苦了一句。
我回怼道:“只有真罗一理会这么说话,我放心了。”
罗一理回了句国粹便走回了寝室。
我也连忙洗漱完,早饭就简单对付了一下,随后拿上安全帽准备上现场。
“木头!”
刚走出办公楼我便听到了罗总的呼唤。
“怎么了叔叔?”
“那辆白色的林肯是你停进来的?”
“对,那是我朋友的车,昨天大雨她借我开回来的。”
罗总站在二楼窗户口,朝我点了点头。
我意会后便往现场方向走去。
我看了看停车位的林肯,多了些灰尘在车上,等到还回去那天还是得洗一下。
我站在大门口,粗略看了看工人今天的状态。
和我熟络的工人跟我走过也都会跟我打个招呼,我也能更好的观察他们今天身体是否存在异样。
等工人全部入场,我也准备进现场做巡查。
“木总!
你快过来,工人又抢锁扣了,我管不了了!”
我侧头寻找声音的主人,是塔吊指挥李姐。
李姐在钢筋加工棚指挥工作,有一个工人满脸怒意坐在一堆钢筋上,手里拿着塔吊专用锁扣。
我记得他是外架工,应该是不满意指挥的安排。
我走到钢筋加工棚,直直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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