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种行为就叫信仰了吗?”
苏阳不甚在意地笑了一下,袭击者怪被袭击者没有乖乖让他杀,还提什么信仰。
——嗯?左芬斯?
苏阳挑眉,“你是左芬斯家的人?”
巴顿菲斯见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姓氏,得意又嚣张道:“哼!
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
赶紧放我下来,我还能留你个全尸!
!”
大约是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苏阳愣了好半天。
她想起几个月前被自己削飞脑袋的阿卡里厄特夫人,那也是个“左芬斯”
,后来才嫁到瑞百威的。
苏阳感觉这个家族近几年水准下滑严重,尽出些疯子、白痴,她到哪儿都能遇到。
如果当代的左芬斯家族成员全是这种画风,那不难想象,为什么王室不乐意再和这个家族联姻了。
离家之前,苏阳还听波利娜幸灾乐祸地说过,这代左芬斯的家主,因为冒犯侯爵世子的未婚妻,被停职,勒令闭门反省。
她有些坏心眼地顺着巴顿菲斯的逻辑问道:“既然我左右都是个死,那还不如拉你垫背。
让你比我死得更惨,岂不是很划算?”
巴顿菲斯呼吸一窒,“你、你敢!
我可是左芬斯家族的直系!”
“那又怎么样?”
苏阳惊讶地看向了说话之人,刚才那句话可不是她说的。
“夏尔,你怎么在这?”
“叫哥哥。”
夏布罗尔面色憔悴,大步上前撸了一把苏阳的脑袋,“总算找到你了。”
他是昨天进的城,幸亏苏阳行事并不低调,所以很快便能找到她的住所。
夏布罗尔特地休整了一晚上,梳洗过后才过来。
苏阳歪了歪头,不让他继续撸毛,无视了长兄的要求,道:“进来说话吧。”
“喂!
别无视我啊!”
巴顿菲斯大喊,冯仑家的长子,他肯定是认识的,以前在帝都的晚宴上见过很多次,“夏布罗尔·冯仑!
快放我下来!
!
你疯了吗!
竟然和那种贱民……”
夏布罗尔捡起被苏阳随手扔地上的粗绳,将巴顿菲斯的嘴牢牢绑住,一圈又一圈,最后只能听到他呜呜呜的杂音,这才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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