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地嘀咕着,“又不干活,睡那么早干啥?怎么比上学时睡得还晚,什么时候都能看着你呼呼睡。”
雪琴躺下后,把灯绳压在枕头下面,顺手拉了一下。
冯雪莹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脸朝向雪琴一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她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这才干了一天,你就受不了了,那往后的一辈子怎么干?
一定不能心软,让她把能干的活全都干一遍,才能知道生活的不易。
重新给她上学的机会时,她才能牢牢抓住,懂得珍惜。
看来是累了,头刚挨着枕头,雪琴的鼾声就出来了。
在缸里放了一晚上的清粉,已经沉淀好了,可以挖出来晾了。
怎么挖出来,挖到啥程度,怎么晾粉等,冯雪莹提前给雪琴都讲了一遍,并嘱咐她不会的可以问自己,也可以问妈妈。
冯雪琴根本就没仔细听,不就是挖出来晾干吗?有手就能做,她谁也不问,免得被她们小瞧了。
她怕王秀芬在旁边指挥自己,专门让她帮忙洗豆子、泡豆子了。
她就是想证明自己可以,一点都不比二姐差,她能挣钱,自己也能。
一想到钱,她得跟二姐谈谈,卖的钱不能都归她,自己也有份。
晾粉的活不难,也不需要多少力气,她三下五除二地把缸里沉淀好的都挖出来,放在布袋子里,挂起来了。
她看她们一般在缸底上都剩一点,她也就学着样子剩了一点,然后和舀出来的水倒在一起,留着喂猪。
等王秀芬回来时,该做的都做完了,看着井井有条的样子,她就放心地走了。
她看不出来问题,是因为她本来就不太熟悉,也不知道雪琴会在哪儿出问题。
冯雪莹过来一眼就看出来了,虽然水粉都晾上了,看那个颜色肯定是挖多了,把缸底上的面也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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