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走的太快了。”
一模一样的话。
白苍迟转过来问她。
姜雾里愣了愣,逼自己回到现实。
现实是白苍迟曾经不告而别,一别就是七年。
七年里她什么也没有。
姜雾里松开手,白苍迟并没有强迫她。
“白苍迟,你不解释吗?”
他的笑顿在嘴角:“雾里,你以前不会这样叫我的名字。”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这样叫过他,就算他们根本不熟她也志在必得般叫他苍迟。
“因为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不知廉耻,也不会再喜欢你了。”
不知廉耻。
白苍迟曾经这样说过她,但她回答说她就是不知廉耻。
姜雾里把伞还给他,刚转身,白苍迟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你不是要听解释吗?”
“我不在意了白苍迟,你放开……”
“不在意的话,你就不会现在才离开。”
她哑然。
白苍迟带她到车上,驾驶座上有一块浴巾。
他是早有准备,而她却徒然失措。
白苍迟贴过来把浴巾披到她身上,认真地揉着她被淋湿的头发。
白苍迟身上有特别的味道,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一下就能闻出来。
她身上拉住他的手臂,止住了他的动作。
“你的解释呢?”
白苍迟看着她,雨打在挡风板上遮住了外面的世界,他突然吻了下去,突然到她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这就是我的解释,”
他松开她,目光深邃,她一直都看不透。
“以前的我,不会像现在一样毫无顾忌地去吻你。”
陆临港开完会出来时,方秘书说明已经查到白苍迟的行程。
他目前在香港,已经呆了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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