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上头,姜雾里渴求着从他嘴里寻找津液,身子又烫又痒,好想要他。
她不由得扭了扭屁股想要止住痒意,动作却落在林州眼里。
林州发狠地吻着她,手伸到后面摸到裙子的拉链,姜雾里配合他脱下衣服,甚至伸手摸了摸他身下已经硬挺的粗大。
情欲让她又呻吟出来。
“操我,苍迟,我好难受,我想要你……”
她回着他的吻,伸手为他解下裤子,随后隔着一层内裤去抚摸那只巨兽。
林州将她的内衣推了上去,形状姣好的白兔就跳了出来,上面的粉色像罂栗一般诱人采撷。
林州跟着她的节奏,伸手穿进她的内裤去触碰她的花瓣,姜雾里浑身滚过一层电流。
他只在书中看到的经验告诉他,女人需要很长的前戏才能流水,这时候才能插进去,否则两个人都会难受。
可他伸到她下面时,那里已经湿润了,他才碰了一下便又涌出一股花液打湿了他的手指。
那些水滑滑的,他能分清这就是她的。
姜雾里轻轻拉下他的内裤,小手软软的,使不上力气,拉了几次才将他的巨龙释放出来。
一根看起来稚嫩且带一点粉色的肉棒就直接弹了出来。
很干净,但正勃起的肉棒大小依然十分可观。
姜雾里松开他的唇,她的脚快踮不住了。
随后她抬头,含住他滚动的喉结。
姜雾里做了一个梦,梦见七年前,高考过后,她想和白苍迟做爱,但白苍迟却一直冷静自持,他和自己说他还不能照顾她,而这是她的第一次。
她并不在意,这个人是白苍迟,无论怎么样她都愿意。
于是她第一次放低了姿态,一次一次地勾引他,最初白苍迟忍着,只是抱着她睡觉,后来的某一天白苍迟喝了酒,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喝酒,没醉,但他显得有些暴戾,看向她时眼神却无比悲伤。
后来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极尽温柔地缠绵,两人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最后她觉得白苍迟似乎是哭了,但他告诉自己那是汗。
昏昏睡去,醒来时白苍迟已经离开了,去了美国。
什么也没留下。
林州忍不住了,他不知道需要多久的前戏,可如果再这样他会爆炸的。
龟头刚抵在穴口的时候,林州停了下来,他的手颤抖着抚过她的脸,声音有些哽咽:“雾里,你看着我,我是谁?”
很奇怪,苍迟怎么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啊……要我,好不好?”
说着就吻住了林州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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