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有些不好意思,问,“我们以前认识?”
容晓蓉微讶,他竟然没认出自己,她不由的就笑了,也没回话,而是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围巾,一圈圈的包起,直到露出两只眼。
高城起先还莫名其妙,直到她包好自己后,转了个身。
高城先是愣了下,继而恍然大悟,“噢!
你就是那位容大爷家的侄女!”
容晓蓉拆了围巾,说:“我叫容晓蓉,幸会。”
“你好,你好,”
他习惯性的伸出手,停了两秒突然意识到母亲教育过她,在握手礼仪上,若是女同志不先伸出手,男人先伸手是不对的,就在他刚要收回去时,一只纤细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好软。
高城在工作上也常与女同事打交道,或许是常年军旅生涯的缘故,大多数女军人的手在他的印象里都比较粗糙,也有文工团同志的手貌似比较细腻一些,不过从未有一只手让他感觉如此的明晰。
“之前的事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容晓蓉笑容淡淡,说:“刚才你也帮了我。”
那男人狗皮膏药一般,真要甩开他也不难,但要她费心思和那种人纠缠,她嫌烦。
“我记得你和你大伯不是要去a市投奔亲戚的吗?你大伯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
“来这里自然是有事,不过事情办完了,我也该回去和我大伯会合了,那么,后会有期。”
她朝他点了点头,这才折身朝售票口跑去。
高城站在原地,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了,靠在铁栅栏上抽了。
一根烟刚刚抽完,正准备点第二根,突听人喊,“高城,高城!”
声音很脆,高城循声看去,就见容晓蓉正在朝他招手。
那一刻,高城心是雀跃的。
“什么事?”
容晓蓉说:“我去彭县最后一班的汽车没票了,你能给想个办法吗?”
高城想了想说:“你在这等着,我试试。”
容晓蓉就站在原地没动,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剥了,一股塑料味儿。
如容晓蓉所料,高城过来的时候果然给她弄了张票,容晓蓉接过,正要掏钱。
高城按住她的手,随即恍然意识到不妥,又松开,说:“你刚才不也请我吃面了么。”
容晓蓉看了看汽车票说:“那好吧,如果还有机会再见,我请你吃饭。”
还有机会吗?高城不置可否,但转念一想,他们这是要去a市投奔亲戚的,或许真有机会再见一面也说不定。
他这么一想,竟有些儿期待,但旋即想到她只有十八岁,还在念初二,心里的欢悦就被浇灭了一半,甚至还摆起了长者的姿态,说:“那就这么着吧,你快走吧,汽车快开了。”
容晓蓉也不道别,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站住,似乎才想起来,问,“你不走吗?”
“我……”
“对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高城怔住了,他也不知之前自己着了魔似得,为何跟着她跑,明明他都有很多次机会拦住她问个清楚,却鬼使神差的跟她跑来了汽车站。
“我……”
他想了想说:“我坐的那班汽车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开,你先走吧。”
“噢,”
她点点头,又看向他,“高城!”
“哎,”
高城应的很快,转而又一本正经的教育道:“我比你大了八岁,按理你该叫我一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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