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肺腑中流窜上来。
他抱着她,手掌在后轻柔地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是孤不对。
阿正呢,更不对。”
阿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话听得模模糊糊,但就是听进去了,心里不知为何更难受,一口气梗到喉咙上,想出气结果进气更多。
容琨拍拍她的脑袋,然后她就哽咽呜呜地哭了出来。
她知道自己很不像话,可就是忍不住,一面拿袖子揩着脸上的黄河,一面抽抽搭搭上气不接下气,奴婢也不叫了,一个劲儿地我我我。
“我身份低微,还顶了他的位置,曹长随看我不顺眼嗝也很正常。”
阿棠的下巴被抬起来,这人温热特殊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容琨唇落到她哭得汗津津的鼻梁上。
“不要在妄自菲薄,阿棠很聪明,很能干,很体贴”
阿棠直直地看着他,眼珠子还在掉,受了十级风暴的安慰,她呆了。
容琨抱着她,顺便跟哄孩子似的颠了颠,望住阿棠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小嘴,又去看她水汪汪且晶莹剔透的眼珠子,那里一闪一闪地,竟然十分的动人。
就如就如谁家梳着丸子头的丫头,在父亲怀里委屈可怜。
他的手指落到阿棠唇上,这里很软,很烫,像一团黑夜中小小的火苗,可以燃起冲天大火。
阿棠眼前一黑,唇上一热,后脑上的大手将她下压,然后她结结实实地跟配合歪头的誉王亲上了。
再然后,她被人提起分开双腿,跨坐到对方身上,从上而下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一片段的吻,着实不真切,就如雾里看花,柔柔的软软的,还有点热。
——————
狗王爷:孤绞尽脑汁,才想起这么几个夸奖的词。
小白:哇哇?哇汪。
曹正:我好苦,我挨了二十大板,我的屁股要被打烂了。
象山——王爷语重心长地叫她脱衣服
曹正自开年便开始霉运连连,先是摔断了腿,然后就是二十个结实的大板子。
外头一阵响动,王爷掀帘进来,曹正立刻做了个半趴的姿势行李,一仰头,痛苦得泪眼汪汪。
“王爷”
容琨一挥手,淡淡地打断他,只身坐在窗边的靠椅上,右手臂随意搁在长桌上,大拇指缓缓的摩挲着玉扳指。
有人进来奉了一壶热茶,倾倒一杯出来,容琨将玲珑的白瓷茶杯握在手里把玩,半晌也没讲话。
曹正还以为王爷是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和肉体,气氛略略凝固,他知道自己想错了。
容琨把杯子送到唇边,要抿不抿的样子,斜来一眼道:“知道孤为何赏你板子吗?”
曹正嘴巴一抖,讷讷无语。
容琨搁下茶杯:“孤问你,白若棠哪里可有做错?”
“亦或是,你对她哪里不满意?”
曹正迎来兜头一锤,先前他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其实打心底他也认为阿棠已经尽到了所有的本分,无论是以什么身份。
那天跟她吵完架,说了过分羞辱她的话,他也很后悔。
曹正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心中苦涩——爷,真要怪,也得怪你的态度暧昧,您那样待她,下人自然忍不住上行下效。
容琨用力将指节扣到坐上,严厉地望过来:“勿要随意揣度孤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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