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的医院远离了喧嚣沉寂下来了,一盏盏灯威严昏黄的在过道走廊上静静照明,寂静的夜里似乎泛着一丝幽冷的光芒。
赵国生并没有想过深更半夜摸黑赶去敲女婿王建军的门,没有必要。
先不说正处于新手爸爸懵懂期王建军会不会踩着单车回镇上住了就这个点去打扰他也不好。
不知道的还因为发生什么大事了,跟着提心吊胆的担心赵母的情况。
这个年代,床位没有后世那么紧张,在赵国生憨厚朴实的笑容攻势,于心不忍的小护士直接给他安排了一张陪床。
尽管有床位,这一晚,赵国生仍然睡得不舒服,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极不安稳。
赵国生未曾料想到,赵父和赵母这一晚根本没睡觉,俩老口嘀嘀咕咕的讨论争执了整整后半夜。
应了那句俗话,老年人,睡眠少。
“天亮了,快点回家吧,在医院待着真不舒服,这药水味很难闻。”
得知自己仅仅是摔伤了腰,需要在家静养的赵母天还没亮就开始催促嚷嚷着要回去。
对赵母来说,住院是很不吉利的一件事。
还费钱。
“急什么,要是你自己能行动,要不你自己走回去”
赵父没好气的说,就算要出院也要等医生过来再查下。
谁喜欢这难闻的药水味,还不是都是为了她好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故意摔跤似的。”
被训斥了大半夜的赵母有点委屈的呜咽,眼泪哗哗哗的感觉马上就要从眼眶里流出来了。
“难道不是吗要不是你非要大晚上的去宏生家电视,会摔跤吗”
赵母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她一眼,心想都是她自找的。
呵呵,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风雨无阻的坚持去老三家电视,直到昨晚她的坦白,赵父才彻底知道原因。
不行,以后不能再让她掌握家中财政大权,说不准哪天又被老三家的媳妇哄骗了去,他们老俩口的棺材本都不保。
赵母心中理亏,不敢理直气壮的大声反驳回去,装作听不懂赵父的指桑骂槐,低着头不吭声。
“哎,你啊你,算了,我懒得说你了。”
着垂头丧气一副失落模样的赵母,再她侧歪着腰身,能直下去趟平坦的身子,赵父叹了叹气,习惯性的往裤腰边吊着的布袋里掏烟杆,发现没有,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得太急,落家里了。
病房里安静了好一会。
赵母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直起身子,拉扯到腰伤,痛的哇哇呲咧着嘴“呲呲,好痛,快过来扶我一把,老头子。”
“你瞎移动什么是不是拉扯到腰伤了还能不能动我去叫医院过来”
站在病房门口的赵父闻声急忙半跑过去,轻手轻脚的扶着赵母,如临大敌的着急问。
“不用去找医生,没什么事。”
一听说赵父去找医生,赵母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衣角阻拦,顾不上脸上因疼痛而扭曲的痛苦表情。
赵父“”
没事你抽搐脸痛苦的嚷嚷什么
“真没事,不信你瞧。”
说着赵母挣扎着掀开被子,想站起来下床走两步。
“不用了,你还是好好躺着吧。”
这极力证明的样子,来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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