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毫不放松。
“由本王率领,偷袭征北军有何困难。
我就不信如此大军,会没有一丝破绽?”
左贤王反驳道,看着林智不置可否的表情,又振声说道:“若征北军对我要塞围而不攻,却是正合我意。
虽然要塞只筑三处,我却没将全部兵力放在要塞之中。
三处要塞只屯兵一千五百,也就是我从卢南湖带回的部队,虽然人数不多,却足已应对征北军的任何攻击。
本王另在要塞周围埋伏了七组共三千五百士兵,若是征北军围而不攻,这七组士兵便会袭击在山中安营的征北军,再配合要塞守军,里应外合,逐渐蚕食掉围塞的征北军。”
“且不谈这三千五百士兵能对围塞的征北军产生多大威胁。
我匈奴一向以骑射称雄,在山林之中作战可以说是从未经历过,现在我们弃马不用,而途步奔走与征北军作战,左贤王认为把握有多大?”
林智平静的问道。
“不错,我军确实不善山林作战。
但征北军的精锐均是骑兵,同样不善山林作战。
而征北中军的步兵营均是押运粮草的辎重部队,也不见得能熟山林作战。
我军胜在对地形的熟悉,况且我军始终处在暗处,征北处在明处,以此两项优势,当然会占尽上风。”
正威营一灭,其他步兵营均不在左贤王眼中,况且山林之中,步兵也难以立阵,并不令人畏惧。
“唉。”
林智叹了口气,意味索然的说道:“左贤王千万不要小看征北军中的运粮步兵,以大陈的国力,完成可以派出百万军队攻我匈奴。
为何此战竟然敢以区区十五万,深入王庭,欲一举灭我匈奴。
皆因征北军系大陈举国之精锐所在,而这几年,更是连新入伍的士兵均是从各地驻军中精挑而来。
大王若是以为辎重营便无甚战力,恐怕将来会吃大亏。”
“照军师这么说,那我匈奴必败。
军师可以会投到这败亡之族?更何况这十年虽然我匈奴渐处下风,但大陈也好不到哪里去。
征北军皆是精兵,我匈奴男儿哪一个又不是身经百战的勇士!”
左贤王不服的说道。
“唉。”
林智叹了第二口气,心中却更加绝望。
即使是林智认为才智不错的左贤王,一旦认定之后,也是难以说服的,若是他不愿以旁观者的眼光来看全局,自己再怎么晓以利害,恐怕也是徒劳无功。
“好,要塞之事不提,请左贤王说说第二策如何?”
林智显然不愿在要塞问题上加以纠缠,淡淡的问道。
“第二策:筑墙!”
左贤王得意的说道,显然是对林智的让步颇为满意,至少在要塞问题上,自己让林智也无话可说了,却不知林智非是无话可说,只不过是不想再说而已。
“筑墙!”
林智终于不能保持平静,张口惊讶的说道。
左贤王显然对林智的表情感到高兴,林智刚才一直平淡的表情让他恼火不已。
当下自信的说道:“不错,我曾在卢南湖对付大陈骑兵时在营中以矮墙纵横,再动员部众加以防守,令两倍于我的大陈精锐铁骑束手无策,更在我的突袭下损失惨重。
当时若浑邪王及时来援,说不定已将来犯的两万骑兵全数歼灭。”
想起卢南湖之战,左贤王至今仍是耿耿于怀,当时若是浑邪王的五万人在,一战便可全歼大陈的两万精锐。
“……”
林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里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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