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就砍了吧,樱桃卖不了钱,农民愿种啥就种啥,他们自己的地想咋处理就咋处理。”
袁顺不屑一顾的说道。
“要是砍了,再栽起来就难了。”
“一家一户的树,没有人统一管理,统一采摘销售,慢慢的就没有了,这很正常。”
袁顺说。
“最好找人管起来。”
“难,一家一户的,有的宁愿荒了,不愿意转让,有愿意转让的,连不成片,还是白搭。
以前有人来看过,说了两年没有说成。
来常青,喝酒,你是村里学问最高的,有这样的老板介绍来,树就保住了。”
常青和袁顺碰了两杯。
“叔,我走了,你们聊。”
常青见他们在说窑厂的事,自己插不上话,就站起来走。
“好,你慢走,以后不忙了常来,我就不送了。”
袁顺抬了一下屁股,算是送行了。
在以前常青如果是来他家,他一定会送到大门口的。
出了袁顺家的门,看见一个影子跟了出来,想是袁顺出来送自己了,心里一阵激动。
细看,确实袁依萍。
“你关上门,回家吧,不要送了。”
常青说。
“咋了,送送你。
丢你人了?”
袁依萍说。
“天黑,路不平。”
“你挺会关心人哩,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就是一个闷葫芦。
现在会关心人了。”
袁依萍说。
出了袁依萍家的门,不远处到了樱桃林。
“你挺关心樱桃哩,刚才听见你给我爸说,不叫群众砍樱桃树了?”
“就是,樱桃树砍了,估计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袁依萍不再说话,把身体向常青靠了靠,白天喧闹的樱桃林此刻静谧,小鸟已经睡了。
常青闻到一股香气,合着酒精,有点晕乎乎的,心脏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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