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你揉揉。”
常青听话的揉了起来。
“往下,嗯,往下一点,就是尾巴骨那里,是不是跌断了?疼。”
香花呻吟着说。
常青的手往香花的纤腰上摸索,好大好圆,就像一个发面团,不,比发面团要柔滑,比丝绸更手感,常青机械的揉了几下,已经面红耳赤,心突突的跳,本能的有了反应,香花一定感觉到了。
“嗯,嗯。”
香花好像真的很疼,竟轻轻的叫起来。
“还疼吗?”
常青问。
“嗯。
嗯。”
香花不回答,慢慢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久,香花轻声说:“兄弟,你这按摩手法可以啊,是不是跟你女朋友学的?”
“啊?啥女朋友?”
“就是对象啊,还啥女朋友,你是不是傻了。”
“额,没,还没……”
“上了好几年大学,居然没搞个女朋友回来,常青你可真没用!”
香花嗔道,抬手就要打。
常青吓得赶紧往后缩身子。
“傻瓜,看把你吓得,好了,嫂子不打了,你给嫂子好好揉揉,不然今天晚上就找你爹去,让他赔医疗费。”
“那你起来,这样不方便,你抱住樱桃树,我在后面给你按。”
常青说。
香花听话的转过身,扶住樱桃树。
按了几下,香花忽然“噗嗤”
笑了起来。
“不疼了?嫂子。”
“不疼了,就是痒。”
“你摔一下会摔痒了,会不会哪里神经出了毛病?你挠一挠。”
常青说。
“你真是一个傻蛋,真的是读书读傻了。
越挠越痒,你把你嫂子害的,估计几晚上睡不好了。”
“那就去医院瞧瞧吧。”
“医生治不了,只有等你哥回来了才能治好。”
香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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