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余织一早是被秦沐雨的电话轰醒的,她和乔兰兰坐了最早的一班船回泉城,现在已经准备打车来酒店了。
她挂掉电话发了位置给她们,没来得及看别的,随即倒头又睡。
再度醒来时,又是被方元诚一个电话叫醒的。
那边传来方元诚有些焦急的问候:“媳妇儿,你没事吧。”
他昨天晚上翻墙出去烧烤,结果被正巧路过遛弯的教练撞见,不仅停了晚上的训练还没收了手机,早上起来才知道覃余织病了。
“媳妇儿,你好点了吗?”
覃余织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嗯”
了一声,那头的方元诚还在喋喋不休。
“媳妇儿,你说我怎么这么惨呢,我们八个人一起去的,教练偏偏只逮住了我一个,抓我那教练贼狠,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劲可大了,头发差点给我薅没了,我那些兄弟们还误会我跟教练揭发他们,我冤枉啊!”
听到这她忍不住笑了,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你顶着一头芭比粉就跟小米里头挑西瓜一样,可不怪教练厉害昂。”
“表姐!”
方元诚忍不住大喊,可别提他这一头从烈艳红掉色到芭比粉的红头发了,那是他几个月前跟人家打比赛输了的惩罚,而那个“人家”
就是昨天晚上抓他的年轻教练!
他是有多跟他的头发过不去?
夺他秀发之仇,不共戴天!
那头很快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声,一把揪住方元诚的头发质问他怎么个“不共戴天”
法。
听着那头方二宝的哀嚎和呐喊,覃余织幸灾乐祸地笑了,挂断电话后她的脑子又清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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