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怀,你感觉怎么样了,人有没有舒服一些?”
苏皖深怕他再悄无声息病过去。
裴懐的烧不可能那么快就退却,但今夜有了苏皖的突然出现,裴懐却也得以存活。
“我好多了……谢谢、你。”
头一次和人道谢,裴懐说完后,回过神来,脸上只觉有些发烫。
他想,一定是自己生病了的缘故,对,一定是这样。
却不知,藏匿于狐裘披风下,那死死揪着衣料的指尖早已将他出卖。
“傻话,阿怀,朋友之间无需言谢。”
“是吗……”
裴懐却偷偷摇了摇头。
不,若非是她,他今夜只怕早已悄无声息死在冷宫里,他对她的那份感激之情,尚不足以言表。
苏皖说话间,呵出一口冷气。
“阿怀,你为什么会在冷宫里,生病了没人管你吗?”
裴懐被问到身份,心里下意识一缩。
随即,他强装镇定,说:“在冷宫里,没那么多人情温暖,病了就病了,若不自愈,只能等死。”
苏皖叹息一声,“阿怀,你不觉得皇宫很可怕吗,这里……也许真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埋葬。”
“嗯。”
裴懐垂眸,若非嬷嬷早年护着他,也许他好几年前就死了吧。
“那看来,阿怀你是在冷宫里做活的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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