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茜转了一圈,“没事,就是配合调查,问了一些问题。
我们家祖上确实显赫过,奈何我父亲是个败家的,当年败了不少家产。
被祖父打了一顿赶出家门,再也没回来过。
那时候我3岁,之后一直跟着爷奶还有妈妈生活。
我家是红色资本家,战争时捐出家产支持革命,建国后又捐出剩下的家产,支持建设。
如今,什么都没了。
我呢,就是个靠卫建国养着的军嫂。”
三言两语,讲了宋家几代人。
在末世,甜甜学过这段历史,当时没什么感觉,就是最知道而已。
如今却知道了这个年代老百姓的愚昧,无知和恶劣。
记得那时候看祥林嫂,有一段描写,“男人往往敛气笑脸,没趣的走了开去;女人们却不独宽恕了她似的,脸上立刻改换了鄙薄的神气,还要陪出许多眼泪来。
有些老女人没有在街头听到的话,便特意来寻来,要听她这一段悲惨的故事。”
这些人和那些对宋舒茜指指点点的女人们重合。
同样恶劣。
“舒茜,你别担心。
我问过刘新国了,卫营长的军功,可以护你们两个无忧,最坏的结果的就是退伍。
但没关系,以你们俩个的能力,到哪里都可以生活的很好。
已经知道最坏的结果,现在我们就安心等着,顺便做好个各种情况的预案,真有问题了,也不会抓瞎。”
“甜甜,谢谢你”
!
送走甜甜,宋舒茜开始整理屋子,尽管那些人已经很小心,还是弄乱了屋子,弄坏了不少东西。
宋舒茜现在就特别庆幸,她足够谨慎,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没有过明路的一点都没拿出来。
这间房子,经得起任何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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