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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璎,你打算怎么办?”
蔺镜挥挥手,吩咐两个侍卫将人看好。
别人兴许不知道,但凌茴心里门清,八叔早就想分家了,但凌家有条分家的规矩,叫做嫡八庶二,意思是嫡脉子嗣占凌家总财产的八成,庶出子嗣只占两成,难怪他们这么急于除掉阿霄,嫡脉断嗣,他们好瓜分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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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茴冷笑一声,将季二叫进门来,她从衣袖里抽出几张银票来说道:“季二,拿着这些银票去徐家钱庄兑现铜板,我只要铜板。”
季二得了命令,出门办差,心里着实拿不清小主子是怎么想的,只好老老实实赶去徐家钱庄。
“你换那么多铜板干什么?”
蔺镜问道。
“有钱任性,我要拿铜板砸死那群见钱眼开的,为了这么点的蝇头小利,也敢把主意打到阿霄身上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凌茴咬牙切齿的说道。
次日清晨,季二紧赶慢赶驾着辆马车回到凌家大院,车里装了五箩筐的铜板,不是拿银票兑的,是徐大公子听了季二的来意后,友情赞助的,还特别贴心的给季二套了辆马车,将这些铜板一文不差的拉回了凌家。
所以一大清早,凌茴着素衫,带着八大护卫,五筐铜板,去撞凌八家的大门。
凌茴等人撞开门后,见人就抓起一把又一把的铜板招呼过去,直打得人头破血流。
凌八顶着一把伞才敢出门,见是凌茴捣的乱,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数落。
凌茴哪里会听这个,她这个八叔,不整死她们姐弟不罢休,那就来吧,比比谁更豁的出去!
“璎璎,你这是干什么?”
凌八一脸怒气指责道。
“我做什么,八叔看不见么,口口声声说我爹欠你钱,如今我爹没了,你总不能指望他还你冥币吧。”
凌茴冷声道。
凌八闻言一噎,明明是收钱的好事儿,心里却气得七倒八歪,却也说不上什么来。
区区几个钱,他还不看在眼里,他在意的是凌家的家产,及凌老太爷当年留下来的马场。
说白了就两个字,分家!
凌茴见凌八脸上一阵阴阴晴晴的,焉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敢谋害她的胞弟,尽管是她八叔又怎样,不扒他一层皮下来也忒对不起阿霄受的伤流的血。
“你爹欠下的,这些可不够还的。”
凌八阴寒的目光逡巡了一圈门外的五筐铜钱,冷笑道。
“哦?八叔以为如何?”
凌茴故作不解的问道。
“如今老太爷也去了,你父亲也没了,阿霄还小,二伯不是个当家的人,大哥就更别提了,凌家偌大的家业不能就这么散了。”
凌八说道。
“我年纪小,不懂这些。”
凌茴故意推脱道。
“你不懂不要紧,过晌八叔将宗族里的叔伯都叫上,共同商讨一下解决的办法,解决清楚了再告诉你。”
凌八微微眯了眯眼,笑道。
“那可不行,既然是宗族大事,我们二房岂有不参与的道理。”
凌茴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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