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乌拉那拉听了这话,觉得可笑,“哀家可是母后皇太后,哪怕是生母皇太后是钮钴禄氏,哀家也终归高她一等。”
“行了行了!”
瓜六不耐烦的打断,“无论在哪个位面,乌拉那拉氏都是一样的贪恋权势啊!”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你的好侄女好不容易今日伺候了皇上,可是睡到一半就被我从养心殿赶了出去。”
“你想让你侄女吹耳边风,也得看看能不能近了皇上的身边。”
“后宫之中啊,不能有两个乌拉那拉的女人,若是你想顶着虚名就带着你的庶人侄女搬去行宫颐养天年。”
“若是你想让后宫里面有一位乌拉那拉家族的高位妃嫔……呵呵,你心里清楚该怎么做!”
瓜六给宜修当了那么久的狗腿子,自然知道乌拉那拉氏的女人最在乎什么。
她扔下这句话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等一下!”
床上的乌拉那拉氏忽然叫住了她,“你想给钮钴禄挡矛,可她却只把你当成一枚棋子罢了,你可知你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
瓜六点头,“知道,红麝香珠嘛!
我都戴了两辈子了,我能不知道吗?”
“上一世,我脖子上的这串珠子可是您亲手赏的啊!”
瓜六不屑的回眸,望向两鬓斑白的乌拉那拉氏,“你跟你侄女一样,都喜欢戳穿别人不想知道的真相!”
“景泰,咱们回去了!”
刚巧此时,绣夏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瓜六之后立刻提起了防备,“敢为您是哪位小主儿?”
“瓜尔佳氏·文鸳!”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死在我手里。
离开景仁宫后,瓜六忽然觉得浑身舒畅,仿佛周身的经脉都被打通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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