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个头啊杀!
祁可兴是在比喻,比喻啊!
再说就算他们知道咱们吃人,又有何妨?我看是你心魔作祟。
你该这么想,与那些狗仗人势、压榨百姓、为富不仁、吃人不吐骨头的…呃…反革命相比较,咱们才哪到哪啊?再说,我带着尸鬼们吃掉的,不都是想要杀你的?人都杀了,你还可怜他们的尸身、魂魄、元灵?上千年来,我一直认为,行该行之善,做该做之恶,救该救之命,杀该杀之人,如此心神通透,方可为大丈夫!”
雷小飞想了想,似乎兔娃子说的有点道理。
不过在自己的记忆中,罕见的“反革命”
一词,也被兔娃子用的恰如其分。
看来若论知性,与卧龙先生还差了很远啊!
想到这里,现实中的雷小飞才擦了擦汗水,对祁可薇姐弟二人笑了笑,终于恢复了心神,甚至还开起了玩笑。
“祁可兴,你这话说的确实牙碜!
要是吃了你姐这事合法,我恨不得天天把她含在嘴里。”
怪就怪在,雷小飞说这话时,面似忠良,毫无淫邪。
虽然说的还是登徒子的言语,但却贯穿了他进入房间之后所表现出的尴尬,让人觉得他始终如一,很有些正大光明的意味。
美,看傻了又如何,理直气壮的承认被祁可薇的美所折服,又有哪里不对?小混混就有这点好处,可以耍无赖,我就承认我是流氓,不可以吗?
“唉!
嘚嘚!
怎么最后是我里外不是人?”
祁可兴搔着头发,撇嘴笑笑,“一个是成天怕我在外面惹是生非的老姐,非要轰走我那一票弟兄,还要在这等着看,我是不是真的请你吃饭。
一个是刚认识就能过命的朋友。
你们就这么欺负老实人?真是人间不值得!”
“可兴,不是姐姐管你!”
祁可薇直接在雷小飞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严肃道:“你也知道水敬明死的不明不白,水家不可能善罢甘休。
你和他斗了多少年?这么简单明了的情况,你看不出来?若是水家哪个小角色突然脑袋一热,你能保住性命吗?方进都知道躲在家里了,你怎么还出来招摇?祁家可没有将军!”
“诶呀姐,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祁可兴摆摆手,拉着雷小飞一起坐下。
“首先,我和水敬明斗,都只是年轻人之间挣个胜负。
这么多年来大家也都没坏过规矩,动手都很少,何况是动枪。
再说,这次明明我都赢了,还没有享受完胜利果实,干嘛要动他?水家可能会认为我笨,但他们不会觉得我傻。
最后,若是我跟方进一样,都躲在家里头,这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雷小飞夹在他们姐弟中间坐着,听过祁可兴的分析,点了点头。
其实他早就发现,这祁可兴可不是表面上那般,只知道仗势欺人,只知道打脸。
他的头脑,并不是他自己故意表现出来的那么笨。
于是雷小飞指了指祁可兴,对祁可薇说:“他说的有道理!”
谁知祁可薇却是摇摇头,“虽然水敬明的事不是你做的,但问题在于,我们也不知道凶手是谁,目的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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