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不想搭理这些叫冤的人,或许他们真是冤枉,可我没时间给他们洗刷冤屈,而且他们也没有足够的价值。
可听到这句话,我就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这位上有老下有小的囚犯。
“陛下,臣冤枉,臣只是……”
前面的狱卒回头准备呵斥。
我抬手制止他的话,狱卒看见我的举动还以为我是在示意他不要说话。
那囚犯虽然穿着脏兮兮,脸庞和头发有些油腻,看起来大概有五十多岁。
“你想让你的家人下去陪你吗?这点要求我还是可以满足你。”
我的话落下,让他大惊失措,也让狱卒忍不住发出笑声。
“不,陛下,臣没有那个意思,陛下,陛下……”
我没有再顾身后的声音,经过这件事,囚犯们没有再说“冤枉”
的话,我刚这样想,耳边就响起一个声音。
“陛下,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见一名消瘦的趴在有甘草铺的地面上,身上的血痕惨不忍睹。
他是谁?我应该没有犯错就下令将其关到这里严刑拷打,这都是死刑犯啊。
“这是?”
我问前面的狱卒,那狱卒连忙转身回答:
“陛下,这是之前服侍陛下的小安子。”
小安子?
就是那个把春药当饭给我吃,让我给他们助兴的太监?
好好好,就该这样,以泄我心头之恨。
来到最后的牢房,我见到关押秦景的地方,与前面的牢房相比,这牢房简直就是奢侈。
有小床在角落,还有裹成一团的被子,隐隐约约还有枕头,床下是一个夜壶,靠墙还有一个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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