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觉得洪元安遗漏了什么,“你再好好想想,那笔钱?”
“什么钱?”
方队长下意识转身看向安然。
只听“刺啦”
一声响,正在剥离的人面疮从方队长背部被整个撕了下来。
方队长看着拿着银制刀的安然正在剜肉,脸色顿时一黑。
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安然妹子,你,你骗我?!”
“嘿嘿,方队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你赶紧坐下来,我还没处理完呢。”
安然在他背上仔仔细细撒着药粉,方队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随后,安然将人面疮扔进铜盆里,用火柴将其点燃,又在里面扔了一把糯米。
这味道有种不出来的古怪。
安然在洪元安肩膀上拍了一下,以口型询问。
我在问你呢,你是不是还留下了一笔钱。
这钱的去向还记得吗?你仔细想想。
洪元安陷入了迷茫之中,他去世多年,又在油锅地狱里服刑。
有些事情他记得不太清楚,安然这么一问,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他点点头,不太确定道:“似乎是有,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印象中最重要的事情除了母亲的病情之外,也就只有和发方明之间的事情了。
安然知道洪元安没有撒谎,鬼魂的记忆出现缺失也是正常现象。
她又以口型询问道:我要测字,你随便个字,我好算算那笔钱所在的方位。
洪元安选了自己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那就安字吧。”
“安”
从女在宀下,其像有如四面有墙,而上有覆盖之屋舍形,本义作‘交覆深屋’解,乃交相覆盖之屋,有堂有室是为深屋。
下部分为女字,综合这两部分来看,那笔钱应该就藏在洪母的卧室郑
“方队长,还有一件事,洪元安生前留下的那笔钱就藏在他母亲的卧室里。”
安然可以肯定。
方队长对安然是非常信任的,“洪家那一带的老房子还没有拆迁,清明节的时候我还回去打扫了呢。”
事不宜迟,方队长赶紧拨打电话,联系了自己之前在Y省时共同办理此案的同事。
方队长打电话时,洪元安欲言又止的看着安然。
知道对方要什么,安然当即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见好就收昂,你可是在地狱中服刑的鬼。
是没有资格视线心愿的,这次已经算是破例。
再者,阴阳有别,我不能让你们相见。”
洪元安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够帮我打消他心中的愧疚,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他,还有就是,谢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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