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久不见啊,梅岑格·施泰因!”
“主人,我没能拦住……”
一个守门的男仆慌慌张张地说。
“啊呀,难得一见的贵人,彼……”
“我现在的名字叫贝丽。”
以女性外征降临的恶魔竟然行了个男士才有的脱帽礼。
真不愧是位列极高的,我的同类呢。
“哦,‘贝丽’,是个十分温柔的名字呢。”
宗祖走过来,吻了吻恶魔的手。
他挥挥手叫男仆退下。
“呵呀,真是抬举了——你自拟的名字与你的过去可是绝配呀。”
施泰因听到这句话后,只是微微一笑。
贝丽扭过头去瞧了一眼门缝:“刚才出去的谁呢?我还以为……啊,对不起。”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
希诺干脆借口去为他们倒茶。
“其实也没什么了。
喏,我都用这个名字了。
若我还念念不忘的话,我何必好端端地拿这名字来折磨自己呢?”
“话说,他俩还真像啊。”
贝丽坐在一把靠椅上,感叹道。
“再像,历史也不会重演了。”
两位又不说话了。
贝丽将这房间四下看了一番。
似乎她这时才发现,积灰的壁炉顶上,摆着那只“白象”
。
她笑了,但什么也没说。
“话说,你是怎么遇上那位的?”
“柯斯林·德普勒维逊吗?”
“唔,这不是他本名吧?”
恶魔同时像是在感应什么似的。
但她好像未找到自己想找的。
“他的确变更过姓名。
希诺说连他本人都忘了自己的原名了。”
施泰因并没有看出贝丽的心不在焉。
这种寻找“某物”
的心绪,恐怕只有同为恶魔的我才能知晓。
但此事与我无关,并且,我若是说出来,她可以不付吹灰之力地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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