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的门打开，楚苒走出来。
“很抱歉，你们节哀吧。”
她沉声说道。
“她？她死了？”
北冥枫诧异了。
“是大出血，流产后大出血的死亡率很高，我尽力了。”
楚苒说道。
“哎，可惜我们家的一个孩子，算了，估计是和我家没缘分。”
陶蓉对凌雪没什么感觉，只是可惜自己那个孙子。
“她死了不要紧，我还有很多话没问出来，还有我儿子的亲妈到底是谁？”
北冥枫的手攥成了拳头。
“你这个臭小子，你自己做的，你自己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只能怪你！
我去看我孙子。
你安排凌雪的后事。”
陶蓉说道。
北冥枫叫来康勇，让康勇带走凌雪的尸体，找个公墓安葬，这种女人自然不能进他们北冥家的墓园。
当他安排好这些事，回病房看自己的儿子时，北冥懿已经知道凌雪死了。
“死就死吧，爸，我亲妈到底是谁？”
他闪着他的大眼睛看着北冥枫。
北冥枫被问得一脸无奈，“那个什么，我，我也不知道，还没来得及从凌雪的嘴里问出来。”
“切！
无能！
连我妈是谁都不知道。”
北冥懿翻着白眼看向北冥枫。
靠之，北冥枫被自己儿子鄙视了。
如果不是看在这小子伤还没好的份上，他已经暴打一顿臭小子了！
这辈子他就被两个人鄙视过，一个是水晶，一个是北冥懿，而且他们翻白眼的样子特么的一模一样！
一口气憋在他胸口里，臭小子和谁学不行，偏要和水晶学这个，简直是一模一样！
下一瞬，他的脑中闪过水晶的脸，他瞪大眼睛看着北冥懿，这么想一下，水晶和北冥懿真的好像！
水晶的孩子是在什么时候早产死的？他在脑中翻找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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