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泪水就落了下来,清冷的月光照射在她沧桑和悲伤的脸上。
这也就是梅娘留在摄政王府的原因。
花晚晴陪着梅娘,“梅娘,你别担心了,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晚晴,谢谢你……可是,你能行吗?”
梅娘想起花晚晴鸡飞狗跳的样子就头疼。
“梅娘,你还信不过我吗?”
还没等梅娘叫住她,花晚晴已经翻出窗户走了。
花晚晴这几天总打听褚惊的事,好像对褚惊很感兴趣的样子。
褚焕今不知道为什么会不高兴。
“褚焕今,你说褚惊是跟你一起长大的,那他之前是什么样的呢?手背上为什么会有一条伤疤?”
花晚晴坐在褚焕今书桌旁。
褚焕今正在阅读公文,公文册后那张脸已经十分不悦了。
“你何不自己去问问褚将军!”
褚焕今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后悔了。
“好,你的命令,褚惊不敢不听的!”
花晚晴站起来就离开了。
褚惊是褚焕今的副将又兼禁卫军将军,平时事务也很繁忙。
花晚晴没找到人,只好去药园找公孙瑜,燕玲在药庐熬药,褚加闻在望月亭里休息。
公孙瑜在养蜂,花晚晴停在一只有独特花纹的蜜蜂面前,伸手抓住,“公孙先生,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些蜜蜂和外面的蜜蜂为何有这么大的不同?”
公孙瑜见花晚晴这般粗鲁地对待他的小蜜蜂,有些不悦,花晚晴见状识趣地把蜜蜂放掉了。
公孙瑜很满意,于是像个教书先生教授知识一般娓娓道来,“茯苓——小玲,调配出一种特殊的药水,我拿笔画在蜜蜂翅膀上,一条杠代表有情况,两条杠代表重要,三条杠代表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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