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远的眼神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像是纠结、心疼与无措相互交织缠绕。
他那深邃的眼眸里,幽光闪烁,双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想立刻反驳苏语那充满自我贬低的话语,心中泛起一丝波澜。
然而,思绪在脑海中飞地旋转,却一时之间如乱麻般理不清头绪,不知究竟该如何跟她说其实她没有那么不堪。
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
字,那纹路仿若刀刻,眉心处的褶皱深邃得仿佛真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副模样,无疑是他内心极度纠结与担忧的生动写照。
纠结于怎样才能驱散她心中的阴霾,担忧她会如此一直深陷在自我否定的泥沼里无法自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唯有他紊乱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微微起伏。
终于,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将她柔弱的身躯拥得更紧,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阻挡住所有外界的伤害与她内心的自我侵蚀。
可此时,他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是紧紧相拥,什么话都不说,唯有这份无声的力量在彼此之间缓缓流淌,传递着他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深情与关切。
苏语的身子轻轻扭动了几下,像是一只寻求温暖港湾的雏鸟,终于在穆承远的臂弯里寻得了最惬意的角落,缓缓地窝了进去。
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仿若思绪已经飘远,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不确定,不知是在对身旁的穆承远倾诉,还是仅仅在喃喃自语。
“其实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她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对往昔宁静生活的追忆,“我也可以回到那个平静的潮镇,在那里找一份平平淡淡的工作,每天陪着奶奶,看日出日落,过着简单而又幸福的日子。
或者,我也能背上行囊,奔赴那些偏远的山区支教,将自己的知识传递给那些渴望学习的孩子们,在那片纯净的土地上度过自己的时光,不一定非得在这繁华却又冰冷的北城拼命立足。”
说到此处,她的语调不自觉地低沉了下去,像是被无尽的哀伤笼罩,“可是,我不能啊。
我爸爸那顶畏罪自杀的帽子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爸爸那慈祥的面容,他那么善良,那么正直,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我无数次在深夜里辗转反侧,想着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帮他洗刷冤屈。
可我只是一个渺小的女子,没有强大的背景,没有可以依靠的靠山,在这纷繁复杂的城市里,我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却始终找不到方向,真的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苏语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艰难地哽咽了两声,她微微抬起头,那原本清浅明亮的眸子里此刻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雾气氤氲中满是无助与悲戚。
她的目光缓缓地落在穆承远的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拿你的钱吗?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可以失去,但那是我最后的尊严,若是连它都舍弃了,我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穆承远静静地听着,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她牢牢地搂在怀中,仿佛要用自己的力量给予她一丝慰藉。
他的目光中满是疼惜,久久没有言语,只是用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
过了好一会儿,穆承远才像是从深沉的思索中缓过神来,他微微低下头,目光温柔地落在苏语的脸上,那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无尽的关切与探究,随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又醇厚,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询问:“你就是为了这个不开心?”
苏语轻轻地摇了摇头,那一头柔顺的丝随之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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