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歌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在清冷的长街上慢慢走着。
斯时正是深夜,白昼里无比繁嚣的街道,此际却空旷无人。
她就像一抹影子,飘荡在天地间,心中竟然生出丝孤魂野鬼的荒寂感。
往日的千般繁华,绝顶灿烂,都消匿了形迹,也或者,是根本不在她的眼里。
曾经,这座绮丽的都市,是生她育她的摇篮,可几时起,却给了她一种囚笼般的桎梏感?行走在其间,她似乎总能感到,丝丝看不见的蛛网盘结在身边,重重叠叠地绕缠着她,使她的身心不得自由。
自由呵——那也是她打心底里向往的吧,是以从小不安于室,甘愿放弃富贵锦安的生活,去过那刀口舐血的生活,别人觉着苦,觉着不可理解,她却觉得快乐,那手起刀落间的血色飞扬,生死极致处的跌宕起伏,常让她无端品尝出一股渗透千年岁月的沧桑。
深凝无比的沧桑。
经了这样的事再转过来看世间种种,再没有不明白的,再没有不了然的。
可明白又如何,了然又如何?她还是摆不脱——
正如没遇到她之前,傅沧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若不是这一场宿命纠葛的情爱,对于这尘世,她的确也留恋无多。
往昔在司空府中,父女俩闲谈时,言辞间皆有归隐之意,夜天诤也曾上折请求致仕,无奈安阳烈钧一再苦留,况夜天诤壮心未泯,所谓退居田园,竟一再搁置,后来,京中时局陡变,夜天诤便是想走,却已经难以抽身。
倘若,自己不是夜天诤的女儿,不是夜璃歌,这段情路,会不会顺畅很多?
可她若不是夜璃歌,又怎会遇上一个傅沧泓,又怎会为其所爱?
傅沧泓,你爱的是我,还是夜璃歌?
……
回到王府中时,天已蒙蒙亮,夜璃歌没有惊动任何人,寻了处僻静的水榭,胡乱往栏杆边一依,轻轻阖上双眼。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真是流浪天涯的命,即使是身处这叠翠织红的园落里,心却仍然向着天涯之外。
胸中似乎总有个声音在说:飞吧飞吧,离开这里,到你想去的地方……
可她想去的地方,又是哪里呢?
是北宏吗?
是天定宫吗?
是他身边吗?
脑海里偶尔也会闪过坤和宫中蓦然撞见纪芙蓉的情景,一想她就无比烦恼——除却安阳涪顼和《命告》一劫,“皇宫”
这个词,也是她的忌讳之一。
生性不羁的她,对于任何一种束缚,都有着强烈的反感——不想做太子妃,除了对安阳涪顼本人不感冒,还有就是不想接受任何形式的约束,那么,做傅沧泓的皇后,所遇之情形,又能好得了多少?
有时候她甚至会任性地想,不若跟傅沧泓好上一两遭,了了这么一桩心愿,便遁身红尘外,不理会安阳涪顼,也不理会傅沧泓,甚至不理会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落得清净,若傅沧泓或者安阳涪顼死了心不来寻她,她倒也能安然一生。
这样做,好不好呢?
揉揉微微闷痛的脑门,夜璃歌坐起身来——她觉得眼前那片浓迷的大雾似散开了一些,可接着一想,又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她若果真如此行事,便是置整个夜家于不顾——太子妃凭白失踪,皇室岂有不追究之理?
傅沧泓爱她已深,若她来一招“始乱终弃”
,那个男人不定会将整个天下给倒翻过来……会不会自己担忧过剩?他应该,不至于吧?
用手抓着满头青丝,夜璃歌满目怅然地看着池子里青粼粼的湖水,正在发呆,后边儿忽然响起阵极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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