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以为聪明的人,最不愿被他人看穿心思,比如曹操。
更何况,夜天诤也不是自以为聪明,而是真正聪明。
此际被傅沧泓道破心思,遮掩也不是,回避也不是,夜天诤默了一瞬,目光倒变得坦然起来:“你且说说,我心里有什么锁?”
“璃国,夜璃歌。”
傅沧泓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
“我不明白,你且细与我说说。”
傅沧泓冷笑:“这天下间,还有司空大人您不明白的事?我知道司空大人不放心我,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一并蒙在鼓里,只是司空大人,你如斯苦心,整个璃国千千万人,又有几个明白?”
他这一席话,说得夜天诤作声不得,却又莫明升起不尽的知己之感,当下心内感慨,便欲将真情道出,幸而多年历经人事,早已于赤诚性情之外,养成极深的城府,只缓缓言道:“你既知我苦衷,也该明白,我拿定主意不说,便绝不会对任何人提及,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地追问?”
“我并不想知道真相,”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傅沧泓反倒是摊得开了,嗓音里带了丝明彻全局的稳凝,“今日请司空大人至此处,只是想表明自己的心迹。”
“哦?”
夜天诤挑高了眉。
“我傅沧泓今生,非夜璃歌不娶,倘若谁敢动她一分一毫,我傅沧泓不管对方是亲是疏,是远是近,是贵是贱,甚至是……天命,都会倾尽全力,与之一搏!
哪怕是——玉石俱焚!”
他的眼神,有如钻山之锥,也有如劈天之剑,带着一种以生命为代价,不惜拼死力战的决绝。
纵然夜天诤阅人无数,一时也不由被慑住。
“好了,”
不待他答言,傅沧泓先自站起身,“言尽于此,望司空大人仔细裁夺,不要既误女儿终身,又毁家国大计,那样,可不值当,再有,我这段日子会呆在璃国,司空大人有两个选择,一是派人将我抓起来,或者干脆杀掉,以绝后患;二是在危急时刻向我求援,我必倾力相助,这是我的信物。”
傅沧泓说罢,轻轻将一只竹筒放在夜天诤面前,刻意压低了嗓音道:“这里养着一条飞蜈蚣,急难时将它放出,它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我。”
不动声色地将竹筒放入袖中,夜天诤起身,沉静地看着傅沧泓:“可还有别的?”
“有,”
傅沧泓勾勾唇,“不过,我细细想来,以司空大人的聪敏,这事怕也用不着嘱咐。”
“我知道了。”
夜天诤点点头,拂袖转身,朝院门外走去,傅沧泓钉在原地默然目送,直到夜天诤的身影消失,方才侧身没入昏暗之中……
炎京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夜天诤慢慢地走着,一股前所未有的乏力感,在他全身上下扩散开来,搁在袖中的那支竹筒,更是如烙铁一般,滚烫地烧灼着他的心。
被人盯上,本就不是什么美好的感觉,更何况,这次盯上他的,还远不止一方的势力。
被人盯上……
在一家茶铺面前,夜天诤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踏上石阶,进了茶铺。
“司空大人。”
茶铺老板瞧见是他,赶紧满脸堆笑地迎出来,“司空大人想喝点什么?”
“有新来的芽茶吗?”
“有有有。”
老板一叠声地答应着。
“来一碗。”
信步走到桌边,夜天诤手掌轻翻,拂去上面的微尘,侧身坐下。
很快,老板送上乌砂茶壶装盛的芽茶,夜天诤斟了一盏,拿在手里,慢慢地啜着。
铺外的茶幌子底下,探出颗脑袋,往铺里望了望,很快又缩了回去。
不是。
夜天诤心中给出明晰的判断,双眸微阖,看似意态慵闲,锐利的目力却在一刹那间,将可视范围内的每个人,都扫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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