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中。
“大人,从搏杀留下的痕迹看,对方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死士,而且,既不是来自东边,也不是来自南边。”
“何以见得?”
半靠在椅中,夜天诤面色沉凝。
“南边的人擅长群攻,却不擅长使用机括密械,可那架崖壁间的绞轮痕迹鲜明,很显然是近日才装上去的,而东边的人,最擅埋伏,暗箭伤人,据此看来,攻袭小姐的人,非南非东。”
夜天诤沉吟。
事实上,自城郊回来这一路上,他一直是沉默的。
或许,聪明的他早已看出端倪,只是不想言明而已。
“大人,”
见他久久不说话,夜方有些沉不住气,“敢问大人,这事要如何处理?”
“你,听清楚了,”
良久,夜天诤微一摆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什么?”
夜方忿然——小姐那一身伤,即使他这个“下人”
看了,也是满心不忿,可是大人他,为何竟然全不计较?
他哪里知道夜天诤心中的痛?他心痛的,不仅仅是自家女儿的身体,更心痛她那颗高傲的心。
作为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懂夜璃歌,甚至包括他的妻子夏紫痕,他深知她轻易不会动情,可一旦动了情……夜天诤心中默然一声叹息。
“你下去吧。”
再度摆手,夜天诤再次叮嘱道。
“记住我方才的话,另外再吩咐下去,这次的事,你们背地里绝对不能议论,尤其是在小姐面前,听到了么?如果有谁敢胡说八道——”
“是!”
不等夜天诤把话说完,夜方已经慨然答道——夜天诤虽说为人冲和,御下仍是当严则严,否则,这偌大的司空府,偌大的璃国,也不会在他手中如烹小鲜一般。
夜方走了,夜天诤将自己整个儿沉入灯影中,阖拢双目,脑海里鲜明地浮出三个字——傅沧泓。
其实,那股长久以来养得的直觉,在第一时间便告诉他,这件事,定然与那个男人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只是,这些人的行动,是他直接授意。
还是?
如果是傅沧泓直接授意,那么他——倏地睁眸,夜天诤看向自己摊开的掌心——清润如玉。
摇曳的烛火勾勒出他儒雅的面容——在众人眼中,他夜天诤向来是个谦谦君子,却甚少有人知道,他也有极为萧杀的一面,他与世无争,只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碰他的底线,那便是,他的女儿,他的妻子,还有这美丽富饶的璃国。
护国护家,乃是男人最基本的责任,他通常不怎么表现作为男人的“特征”
,仅仅是因为,夜家很强大,夜璃歌很强大,夏紫痕也很强大,即使璃国不怎么强大,但,只要有他夜天诤在,纵百万大军来犯,也只能丢盔弃甲地回去。
但凡在璃国境内,是没有人敢欺辱夜璃歌,更没有人敢动他夜天诤的。
可是今天,他的宝贝女儿,教人如此凌虐,他如何能不恼?只是,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便不能随意下结论。
他先要的,是一个解释。
傅沧泓,倘若这一切的主谋真是你——
“咔——”
地一声脆响,结实的红梨木桌案,竟然硬生生爆出一条裂口。
“大人!
大人!”
书房门外,忽然传来两声惊慌失措的喊声。
夜天诤随即起身,打开房门看出去,只见伺候夏紫痕的大丫环明玉正慌不择路地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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