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婳愣住。
而后做了她这一生中,最出格的事。
破旧的居民楼两侧都被高墙挡着,通不了风,一道夏天就闷得不行。
李相国虽赚的不少,但也抠门,不愿意安装空调,继兄也习惯性不爱关窗。
周末下午,继兄常常约着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去街边网吧,一玩就是到深夜。
两人从窗子悄悄溜进继兄自己单独住的房,把里面能摔的全部摔了。
许是习惯了李相国的乒乒乓乓,听见了也没人过来查看情况。
报了警,也因没有目击证人,更没有监控拍到,继兄也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气。
汗水划过少年冷白的额角,额前碎发凌乱不羁,微喘着气,一脸畅快,脸上笑意仿佛能感染旁人的心情:“怎么样?舒服了吗?下次再被欺负,你就告诉我,小爷罩着你!”
那也是她第一次反抗家里人。
温思婳逐渐回神,看着家里跟鬼子入侵似的,眸中流出几分无奈。
十年后的他做事依旧这么……张扬。
看一眼,就能知道是他做的了。
同样她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到他了。
他如果认出她,那大概是十年后的自己做了什么令他感到厌恶的事。
若是没认出她……
那更不可能啊!
她来到十年后也不过半月,可以说见都没见过他!
突然把自己抓走,然后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又把她家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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