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成天下第一了，怎么会输？
这世上，应该再没人是她的对手才对。
殷泠见女主不理她，撇撇嘴，捏着扇子，在柳馨月背上飞快地点了几下。
“噗”
柳馨月吐出一口鲜血。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吐完血，柳馨月面色惨白，惊恐地看着殷泠。
没了，她的内力，她的武功，都没了。
“我说了，拿走不属于你的。”
殷泠耸耸肩。
“不，你不能，你把武功还我，把内力还我！”
柳馨月抓住殷泠的裙角。
殷泠一脸嫌弃，用扇子挑开柳馨月的手。
柳馨月紧紧抓着，不肯放。
“姐姐，不放开的话……”
殷泠笑吟吟地看着柳馨月，“会断手哦。”
柳馨月闻言，下意识地，就放开了。
“把武功还我，还我吧。”
一脸哀求地看着殷泠。
“泠泠，我们是姐妹啊，是亲姐妹。”
“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说着说着，眼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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