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
你说谎,我何时提过祁国?还有你,鬼鬼祟祟,既然发现了信,必然是交给太子,太子不在,也该交给侧妃,何时轮到交给良媛了,你在撒谎!”
雪梅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冲着她质问道:“昭训,您难道真的要奴婢将来龙去脉都说清楚吗?”
王迎秋心里一咯噔,连忙开口:“雪梅,你做出这么颠倒黑白的事情,就不怕家人遭到上天的责罚吗?”
徐清澜一眼看出她的把戏,冷笑出声:“殿下,您看,王昭训这是拿人家丫鬟的家人威胁呢!”
“你尽管说,孤保你和你家人性命。”
雪梅磕了个头,跪直身子,缓缓道来:“奴婢记得徐良媛的恩情,奴婢有一次被王昭训责罚跪在花园里,还要举着烛台,是徐良媛帮了奴婢说话,还给了奴婢伤药。
王昭训本来是安排奴婢指证徐良媛私通祁国的,她以奴婢的家人威胁,若是奴婢不将她提前准备好的书信交给徐良媛院子里的细作,就要他们死,奴婢思来想去,只好答应下来,可是奴婢发现,真正与祁国使团有书信往来的,是王昭训自己,奴婢,奴婢良心不安,才告诉了徐良媛。
奴婢自知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雪梅一连磕了几个头。
“殿下!
你不可信她啊!”
王迎秋慌乱不已,指着徐清澜的方向:“殿下,一定是徐良媛,您被她骗了!”
微生无烬走到她的担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细作,当死。”
屋子里跪了一群人,汪念容低着头,嘴角缓缓勾起。
商九忽然进屋,在微生无烬耳畔说了几句,微生无烬脸色一沉。
林之月上吊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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