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抱怨,一定是自己的能力不够。”
这番话令常言动容,他难以相信这是一个几乎大门不迈的女子口中讲出来的,莫非多多看画本子真的会开阔眼界?
他衡量一下利弊后,同意道:“能当三个孩子的干爹是常某之幸。”
于是,一场周岁宴在常言同意当干爹拉下帷幕。
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唠唠家常。
临走的时候,每个人手里拎着打包的东西,没有一个人是空手哒。
“娘子,我感觉办宴会也没啥意思,除了吃就是吃,要么聊天。”
江书白累了一天,洗了个舒服的澡。
“宴会嘛本来就是这样的,收收礼钱,大家凑在一起热闹热闹。”
谢南衣靠在江书白身上。
江书白很从容的捏着谢南衣的肩膀,缓解一天劳累带来的疼痛。
“娘子,轮到我啦。”
江书白坐到谢南衣面前,等待着谢南衣为他按摩。
深夜里,谢南衣揉着他肩膀,听到了外面发生微小的动静。
她拍了拍江书白的肩膀,比划了个嘘的手势。
二人悄悄趴下地,来到屋门口,打开一条缝,往外瞅去。
只见黑夜里,一个身穿一袭白衣的男人出现在她家偏房的房梁,纵身一跃,消失在她们夫妻二人视线中。
关上屋门,二人轻手轻脚回了房间。
“娘子,咱家是不是遭贼啦?”
江书白惊魂未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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