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深深刺痛张大天的心,狡辩道:“啥叫小个不高半拉毛?
个头矮回头去你爷坟前多骂他两句,管我什么事?
再者我一头乌黑的秀发,少咒成秃子。”
本来个矮挺闹心,啥不爱听专往他心窝窝扎。
张大天万万没想到当天夜里,八百年不出现在梦中的老爹带着他爷爷、爷爷的爷爷、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一同出现在他梦里,轮番暴揍他,上演一场大型的老子的老子的老子、老子的老子、老子祖孙三代一起群殴他这个四代晚辈。
翌日,浑身酸痛,双眼乌青的张大天揉着腰下床。
不过此刻的他没有预感先知的本事,还在那儿抱怨祖先。
“对喽,黄平找我啥事?”
不想听他磨叨的张宝宝把黄平拉进自己的屋子,门口打开一条缝,防止观看张大天有没有偷听。
“我琢磨一宿常言那个人不像表面一样简单,咱俩勤看着点儿他,谨防他背后捅书白一刀。”
黄平提议。
书白整日傻呵呵的,在他眼中天底下没有坏人。
宝宝天真且单蠢,唯有他一个人有些小心机。
嫂子一介妇人,再聪明也是个连镇上没去过几回的妇女。
常言一看是个老油条,嫂子他们斗不过。
向来有自知之明的谢南衣在厨房与江书白分析常言的来历。
“娘子,他能有什么来历啊?顶多欠银子得罪仇人迟迟还不上银子,人家一气之下放火烧了他。”
江书白分析的头头是道,惨遭收获白眼儿一枚。
谢南衣用力推着他脑门,“你啊空长着一张好看的脸有啥用?脑子是空心的。
看待事物太肤浅,我为啥不同意你随便收留他,单凭他那个常人没有的气势,他出身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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