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别看平时胖乎的,挠起人来,他娘的真下死手。
他也没让着他,大老爷们说啥爱不爱,多让人恶心加害怕哇。
噗嗤。
谢南衣笑出声来,她捂着笑疼的肚子解释,“相公,宝宝兄弟与黄平兄弟是吃你和常兄弟的醋啦。
从前你们仨关系最好,眼下忽然间冒出一个人来,你整个人心思放在常兄弟身上,宝宝兄弟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正常,毕竟从前你一口一个宝宝叫着。”
“娘的,好麻烦。”
江书白挠着头。
没看见常言跟回来的谢南衣,在外面寻摸一圈问:“相公,常兄弟呢?”
“叫张地主强行拐去张府啦,张地主说没见过比我还高的人,兴奋地要搂常言脖称兄道弟。
娘子,你没瞧见宝宝一个白眼儿接一个白眼儿剜愣他爹。”
江书白从未见过如此陌生的张宝宝,黄平也没强多少。
黄平平日里不争不抢,看起来挺着调一个人,谁知吃起醋来,也挺吓人。
总之今日把江书白吓够呛,也气够呛。
“对喽,娘子,有一个重大发现,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李文老盯着李慧芳离开的背影瞧,你说他们俩不会搞到一块儿去吧?
李文那可是连李八婆也下得去手的人,不太把握。”
“哦,找个时间你委婉地提醒大哥一句。”
谢南衣拍了拍他的背,起身去厨房吃饭。
很快,江书白忘记今天发生的不愉快。
相比之下,张宝宝瞪大双眼,气呼呼地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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