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排与黄平走在江书白与谢南衣后面,黄平搂着他肩膀,安抚他。
“宝宝兄弟,你没法听打听那个姑娘是干啥的吗?”
谢南衣回头问。
“没有,我直接吓的拉住黄平的手,跑掉了。”
张宝宝摇摇头,实话实说。
得知前因后果的谢南衣剜愣一眼江书白,看看把宝宝兄弟吓成啥样了?对女人留有阴影咋整啊?
“宝宝兄弟,嫂子和你讲不是所有的女人有一颗脏的心脏,也不是所有男人和相公一个有责任心。
你书白兄弟最大的一个优点,知错就改。”
谢南衣开解张宝宝的同时,没忘记顺带夸江书白一嘴。
随口赞美话使江书白心花怒放,宛如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回家后他主动反思这趟进山由于他的疏忽导致张宝宝差点儿与他阴阳两隔。
江岁安兄妹三个轮番拉臭臭,他一个人上手收拾,不让上前帮他的谢南衣动手。
“娘子,其实你不用花钱雇岁农他们,我一个人看三个孩子忙的过来。”
江书白放下大话。
人心情过美,导致他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现在说这些完喽,我大话放出去,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况且我忙着做面食,娘帮我打理家务,二嫂下个月也自己回家做面食。
不请岁农他们,孩子学会走路以后,你稍微不留神,从你身边悄悄划走,你找没地方找。”
谢南衣坚持己见。
她雇岁农他们主要目的是通过他们间接缓解一下大人们闹僵之间的关系。
江书白没弄懂这件事情背后的核心。
他与其计较这件事,不如多帮宝宝兄弟多参谋参谋,别被人骗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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