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当事人的谢南衣正在和江书白讨论此事。
“娘子,我不太赞成你这么做,李慧芳那个性子会不会将来还你一身腥?”
江书白生怕谢南衣因此事费力不讨好,委屈自己。
“相公,我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谢南衣反问。
“娘子,我还是不太赞成。”
江书白没有反驳谢南衣的话,坚持己见。
他听谢南衣认真给他分析事情的利益。
“相公,先前我和你讲过若想大哥和二哥不在背后搞鬼拖咱下水,必须让他们获得好处。
唯有实打实的利益链拴在一起,方可对咱们有利。
况且不雇岁洋他们姐弟四个,人家来咱家吃饭,你即使有意见,不也得接待吗?
咱不照拂大嫂、二嫂的面子,爹娘那边说过去吧?
更重要的是相公你忽略一点,咱们和大哥、二哥拉拢好关系,他们两个内斗看似对咱们有利,实际上也有害处。
打个地方,坏人想白拿咱家的吃食方子,从咱这儿迟迟找不到突破口,会不会转换一下思路去从二哥那儿下手呢?
二哥两口子为啥摒弃先前对咱的意见听咱话,为的是利益二字。
假如旁人给他更多好处,二哥二嫂还会站在咱们这边吗?”
谢南衣不吵不闹,分析的头头是道。
偏偏江书白找不到反对理由。
他抿着唇,保持缄默。
半晌,郁闷开口:“娘子,左右是咱三房吃亏,他们啥也没干,好处一大堆。
咱三房受苦受累,捞不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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