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他醒来的时候,谢南衣已经做好早饭。
“娘子,你每天天不亮起床做饭,真辛苦。”
江书白从身后抱紧谢南衣的腰。
“相公,要不从今天开始你学习做饭吧?”
谢南衣开口道。
“娘子,我好饿呀。”
江书白松开谢南衣,转移话题。
他抬头瞥向厨房的房梁,不与谢南衣对视。
白感动啦。
深知江书白不过是动动嘴,她还感性上喽。
谢南衣安静嚼着自己碗里的高粱米水饭,坐在她对面的江书白时不时瞥她一眼,观察她的动态。
明眼瞧出来她不太高兴后,在危机关头蹦迪,“娘子,明天我可以歇息一天吗?”
“可以哇。”
谢南衣作为一个贤妻,理应理解江书白。
何况江书白今日采到一根野山参,看在野山参的面子上,也不好闹太僵。
“娘子,明天你可以多给我几个铜板吗?我想去赌坊玩两把。”
没有任何征兆,江书白在眼巴前提起不合时宜的话题。
“行啊,前提是你先卖够两百文的营业额以后再谈。”
谢南衣告诉自己深呼吸,别与江书白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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