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是屁股刚挨在炕沿边儿上,江岁洋三个小家伙儿又有事找他,搞得他苦不堪言。
经过一番言语威胁利诱,从江岁洋那里听到来龙去脉。
他气呼呼找从外面卖完凉面回来的江书白算账。
“三弟,二哥最近没有得罪你吧?”
江书文双手叉腰宛如一个即将闹事的泼妇。
“没有哇,二哥,咋啦?”
江书白放下箱笼问。
“没有,你教孩子开口第一句话喊爹干啥?瞧瞧这几日他们兄妹三个给我折腾,人瘦一大圈儿。”
江书文撸起胳膊袖叫江书白瞧,听的江书白两眼黑。
啥情况?
他啥时候教过孩子们喊爹?他向来是教孩子们喊娘。
再者他家孩子才四个多月,连话不会往外蹦,他二哥会不会发热糊涂啦?
江书白伸手探着江书文的额头,见江书文温度正常,没有发烫迹象,狐疑道:“也不烧哇,二哥,你大白天讲啥胡话?”
“是胡话吗?你就差没把喊爹俩字写在脑瓜子上啦,我和你讲你……”
江书文话讲一半,谢南衣手拿菜刀从厨房冲出来。
他目不斜视盯着谢南衣手中的菜刀,生怕她一个激动,把他一劈两半。
“三弟妹,咱有话好好讲,动手不是个女子家干的事,太粗暴会落人口舌。”
江书文躲在江书白身后,探出个脑袋劝。
“二哥,你与相公之间会不会有啥误会,我在屋里听见你俩吵吵。”
谢南衣问道。
两个人一个讲胯骨轴子,一个讲城门楼子,主打扯出二里地远。
“三弟妹,你不是要砍我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