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尝过娘子做的饭呐,也不晓得娘子做饭好不好吃?
待他出门后,谢南衣像个泄气的皮球,瘫躺在炕上。
目前为止,她应该还没有出错的地方。
估计她出错喽,江书白也不一定察觉出来,毕竟这家伙儿经常和朋友出去鬼混,连家都极少回。
“娘子,鸡蛋我拿回来十个,你是没瞧见大嫂、二嫂那脸色有多难看,比锅底的灰还黑。”
江书白把鸡蛋放进平时装着的篮子里进屋说。
“娘平时没少帮衬咱家,她们心中有怨也正常。
索性大嫂和二嫂也没暗中使坏,顶多揶揄你两句,听着就好。”
谢南衣劝道。
换作是她,她有一个这样的妯娌也闹心,或许比她们还过分。
“哼,她们两个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比一个自私。
占咱们便宜时恨不得乐的牙床子全露出来,轮到咱们从家里面拿东西时,一个赛一个嘴巴子撅的高。
也就是我那两个废物哥不中用,换作是我,一人赏他们一个大嘴巴子啃。”
“行啦,宠妻那不是你们老江家的传统嘛。”
谢南衣劝道。
她叮嘱江书白在屋内看好孩子,自己去厨房做饭。
谢南衣从鸡蛋篮子里取出来五枚鸡蛋来,对准案板用力磕了一下。
她双手对准中间出现裂痕的地方一掰,金灿灿的蛋液准确无误的淌进大碗内。
砰。
她敲着一个又一个鸡蛋,直到打完第五个,偷偷瞅一眼主屋门口的方向,见没有江书白的影子后,去水缸边舀起一瓢水,在心底默念灵泉二字。
清澈的灵泉水流进葫芦瓢里几滴,与瓢中的水完美融合。
谢南衣一边加水,一边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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