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宇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你不怕得病?这一身的伤,活该!
据我所知,你们不亲近好几年了,他勾勾手指,你摇着尾巴就凑上去了,专门为他留着的?”
“你硬要这么说,那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陆先生有什么立场生气……我、我沦落到什么样也不牢陆先生操心了。”
她抖得太厉害,也许是因为太生气,嫣红的嘴唇说话的样子很可怜,可她没有力气再和他较劲了。
这些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奚落她?不和陆墨沉堕落,是她的错吗?她做错了吗?
身体里的药逐渐折磨得她呼吸都很困难,可她还是执意要往床下跑,哪怕是爬。
这一点激怒了床侧的男人,该死的女人,有时候真想弄死她!
地毯上有玻璃渣,陆墨沉一个玄身,走到她那边,狠力地把她再度卷回床上,被单散了一些,她瑟瑟发抖马上要盖住自己。
他沉着冰刀般的脸廓脱下皮夹克,生冷地裹住她,“怎么,还想光着跑到大街上等被人围观?”
“我去医院……”
云卿低声地抹着泪,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得她特别难受,体温拔高。
“那药你不明白?没法排出来。”
他抹干她额头上大豆般的冷汗。
“我去医院,总会有人救我……”
“驯不好是吧?你听好,今晚我出现了,你需要男人那东西当解药,我就不会让你有机会碰到别的男人!”
他俯身将她压在床头,嗓音浑厚沉冽,透着不容抗拒的实力,眼神沉沉的危险与一股子不近人情的邪魅,“怜惜你两次,你不珍惜,那就事不过三!”
“我被顾湛宇算计,就不想再被你强迫。”
云卿咬着细齿,声音不断的发颤,可却字字句句表达清晰。
“真是个倔东西啊。”
男人冷厉得很,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吻了上去,他似笑了下,那么点痞性露出来,“倔吧,要么跟了我,要么心肌堵塞死在这。”
云卿细指揪紧床单,就是不出声。
两厢僵持,男人从容得很,高大身躯只是屹立,便散发无穷压迫的气场。
云卿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拼命咬住唇齿,汗珠越发大颗。
忽而门外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女人娇声的嗔语,由远而近。
那脚步声,云卿好歹听了五年,她很熟悉……顾湛宇。
他回来了……女人?
她瞳孔缩起,有些迟钝,拒绝去猜测,拒绝去想,身子却瑟瑟急急地往床边挪,泪水晃断了线。
陆墨沉俯低宽厚的身躯,迷人气息将她笼罩,他轻握住她的手腕,嘴角带着一丝笑,那么英俊又有些残忍,“还有第三个选择,躺在这里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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