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我们全家去了重庆后,还和留在家乡的他通信联络,后来他不怎么回信给我了。
我以为我们就失散了,谁想到我在北京上大学时又遇到了他,还是同一个系。”
“他也念心理学?”
小夏讶异。
难怪他那么会伪装,但那也逃不过她岳小夏的火眼金睛。
“是啊。
不过他毕了业又没了踪影。
再后来我来本市工作,没想到又遇到他。
当时他开了那间酒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从事他的专业。
可是你看,兜兜转转,我们总是会遇到,天生就注定是朋友,跑不掉的。”
“听着像是你一直追求他。”
小夏挖苦。
“诶?说来还真像。
他那个人对感情很被动的,我想要不是我们相识的时间太久,我又是个善解人意的大好人,我们很难成为朋友的。”
“我倒认为那是你们很小就成为了朋友的缘故。”
“没错,这是关键因素。
小孩子无论怎么排斥外界,总是容易互相交朋友。
要是我在他成年后才认识他,大概他对我也会像你说的那样――外表亲切温和,实则拒人千里。”
“说起来这都是你的错。
明知道他是那种性格,还不肯陪我一起去。”
小夏又想起阮瞻礼貌又坚决的拒绝,不由觉得自尊受伤害。
“这你就不明白了。”
万里感觉到小夏的不甘心,连忙说出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说,我要帮你就是出卖了他,因为我曾答应不说出他的事。
他会生气我背叛诺言,所以我出马反而会坏事。
等他气消一点,我出现倒比较有机会。”
“可是他真能帮到我吗?”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比他更好,但我只认识他,所以这也是我唯一能帮你的。
别多想了,睡个好觉,后天我们去找他。
无论有枣没枣,搂一杆子试试吧。
好了,我要挂电话了,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小夏又开始发愁。
还睡觉吗?会做噩梦的,她可受不了再反复受惊吓了。
不睡吧?她明天还要上班,而且现在浑身发沉,不舒服极了。
算了!
随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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