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建宁小眼珠子一转,似乎早就盯上了他。
“是啊!
你有什么事情?”
“听小兄弟的口音,是打南边来的吧。”
翁建宁继续说。
“你不会是想说,打南边来了一个喇嘛,手里提着五斤鳎蚂,打北边来了一个哑巴,腰里别着一个喇叭。
提搂鳎蚂的喇嘛要拿鳎蚂去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叭,别着喇叭的哑巴不愿意拿喇叭去换提搂鳎蚂的喇嘛的鳎蚂…”
太平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惹得翁建宁哈哈大笑,“小兄弟真幽默,这口才非常厉害,一看就是读书人出身,看你这样子想必遇到了难事”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双慧眼,我这里又有一桩大买卖,需要兄弟过去帮我谈判一下,事成之后钱不是问题。”
太平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小兄弟,说笑了,茫茫人海,你我相遇便是缘分,再说这光天化日,又是天子脚下,我怎么可能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看到小兄弟你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猜你遇到困难才好心找你,换了其他人,我理都不想理。”
翁建宁说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全是为你好。
长这么大没出过远门的太平,哪能受得了这个,心想“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跟着翁建宁就走了,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胡同,打开门就进去了。
太平一进门就后悔了,这哪是做生意的地方,这不就是被绑架吗?只见里面很多的外地人,都在干活,砍柴,挑水,扫地,打扫茅房,这是典型的被忽悠了。
见这种情形,太平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巴掌,心想“都是贪财惹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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