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返程时涿州定兴也可以再卖一波。”
黄舅舅到底是做买卖的,很快找到重点。
他十分清楚风箱的方便易做,相应的沈家也不可能将之把控在手中。
“河七弟,你以为呢?”
能被两个孩子的大伯派出的沈河,也是个有主意的人。
沈河略一思忖,即道:“既然进京,就搞的多一些,但凡离我们近的州县,都卖。
等我们回来后,最好是在同一时间,将保州、真定、河间几府也同时陈开来。”
指着自家做成千上万运去别的府卖,人生地不熟
能捞回多少银子就捞回多少,省得被聪明的商贾白得去买卖,“一份图样定价多少?”
“十两?”
沈灵竹和沈妙竹都不贪心。
但舅舅和七叔同时摇头:“太低,卖给当地木匠,他能吃一辈的利。”
“总不能要五十,遇到卢掌柜还可以拿的出,但像冯、章两位,十两他们都舍不得。”
不是沈灵竹看不起后两位,而是生意规模在这儿放着。
沈妙竹道:“到京城找两到三家,加上摇椅取价五十两左右,涿州二十到三十两。
真定、河间两府待卖过一波之后再去,总之看到时的实际情况。”
委实家里再派不出独当一面的人。
像夏兴太年轻,而三伯九叔都不是能与之谈生意的样子,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沈妙竹现在就想尽快挣一波快钱,有了银子她才能打探出,究竟是何人阻挠大哥出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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