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颔首,并与她快速对过说词,沈灵竹这才知道,师姐用两个敷脐治疗幼儿腹泻的验方,换取到钱大夫的看诊。
大医馆的掌柜就是不同,仅听师姐背了段医案,和几个药名,就说验方仁和堂愿买,即便不要钱要抓药找圣手看诊,也换。
可是名医属实太忙,本该在午时初结束的问诊,一连看到午正方休。
沈灵竹万分庆幸自家能加个塞,否则排两三天队可能都轮不到。
他们这边等钱大夫稍事洗漱时,出城的沈先竺在几里外的茶棚焦急等着,“爹,就该让我和伙计的家人混进城去。”
“查到是要枷号示众的,以后影响参加童试。”
沈淮压根儿不想这个,而是眼尾扫向同在茶棚的另一桌客人。
他总觉着这几人虽离他们远,却在观察自家父子二人,于是暗暗踩儿子脚,让他冷静下来。
而他的感觉没错,另一桌三个客人不断交换眼神,但始终没离他们父子范围。
等第四人从草料棚回来,他低声对三人道:“小伙计说了,那父子俩来的时候,就只赶着空车。
且他们仅点了两人饭食,没多要。”
“女眷跑了?”
“不像,看他们样子还在等。”
“看来没出城,我们就不该死等在官道。”
“现在进城?”
“你知道女眷长甚模样?”
“等吧。”
“不成,我们得换个地方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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