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他长个榆木脑袋,纯不会办事,没那么多心思。”
苏云起立即转移话题,“对了,我托许员外买的蜂蜡和干花送过来没有?”
“送来了,我看质量没问题,钱款都结清了。”
“那就好,有原料什么都好办,对了,铺子的名字你有什么想法吗?”
“叫云记怎么样?多数客人都是冲您名头来的,还容易记。”
说起正事宁念立即把儿女情长抛到九霄云外,苏云起悄悄松了一口气,别人的媳妇她一点都哄不来。
开业的人日子定在十一月初二,是宁念请大师算定的黄道吉日,随着日子越来越近,苏云起和宁念忙得脚不沾地,尤其是苏云起兼顾几方面,每天睁眼就是干,干完倒头就睡,连心爱的满妮都没时间看。
到十月底准备工作基本就绪,苏云起又马不停蹄跑到临河村和春杏把戏演全套。
她借用的是上河村李家的身份。
这家子前年了笔横财,怕人眼红偷偷搬走了,她编了个在外乡被迫害,无奈返回老家的心酸故事,加上小幽灵配合篡改了邻居的记忆,她成功把这家的身份嫁接到自己头上。
不然也不会顺利通过济平寺的摸底调查。
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她和春杏得把买孩子的戏演全套。
苏云起敲开门,春杏迅给她使了眼色,门外一直有人蹲守,估计是总看不到苏云起生疑了。
“娘,你银子借齐了?”
苏云点头:“不借齐我能回来吗?那一个个势力得很,你爹没了,一个个都瞧不上我,非要撒泼打滚才能借到,说你也是,一丫头片子非留着做什么?嫌咱家丫头少吗?人家都笑话咱家捅了丫头窝!”
“不管怎么说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实在舍不得送走,我也是为以后考虑,万一我怀不上了,抱来的总归隔了一层,让四丫头嫁给他,才能把他捆在咱家。”
春杏小心翼翼赔着笑脸。
苏云起白她一眼:“不许说丧气话,大师说佛子命里有兄弟,咱家肯定能生出男丁,不过留着也好,以后儿子变女婿,能省下一大笔开销,他也不能说咱家亏待了他。”
“谢谢娘。”
“少拍马屁,等坐完月子赶紧做活儿,我都这把年纪了,别指望我给你还饥荒。”
“知道。”
春杏憋屈地应下。
“知道还在门口杵着干什么?我为你又求人又下跪,你连碗水都不知道给我倒,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家里祖坟着火了娶了你这笨东西,就你这样我能放心把儿子交给你照顾吗?”
婆媳俩丝滑地进了门,关上门后春杏拍拍胸口。
“云姨,你说婆婆是不是都和你演的那样?要是真的我就不嫁人了。”
苏云起沉默片刻:“一半一半吧,也不是不能嫁,你得把眼睛擦亮了挑,除了男孩子要靠谱还得看他家里的家风做派,就和卖猪看圈一个道理,千万不要想着成了亲去改变他和他家人,几乎不可能成功,更别想用爱情打败骨肉亲情,能过过,不能过一个人过或者换一家过,人就这一辈子,受什么都别受气。”
“一个人的话以后埋哪里?”
“有子孙找块风水宝地,以后你在哪里祖坟就在哪里,没有子孙随便埋,反正埋龙脉上也不能复活。”
假儿子元全也来凑热闹:“那成孤魂野鬼多可怜。”
“活着的时候先烧点,够百年用就行,子孙只烧五服内的祖宗,撑死了才一二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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