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青染默念着这两个字,仔细回想早上跟贺子乔的对峙。
“她好像目光呆滞了一会儿,然后一个颤抖,就回过神来一样。
可是她自己没有丝毫感觉。”
“这么奇怪?”
莫夜白心中疑惑,忽而有些线索从脑海中闪过。
他转头看了一眼发呆的渡。
渡抬起头来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四目相对是什么意思?”
青染挑眉问道。
篝火晚会不知在什么时候结束了,人群散去,三三两两地回到自己的帐篷。
只留下一堆将熄未熄的篝火,和一地狼藉。
微风吹过,空气中夹杂着木材燃烧的焦味和淡淡的酒香。
今晚的夜色不算美,月亮被层层乌云遮盖起来,看不见一丝光亮。
银河一般的星辰也不见踪影,只有漫无边际的昏黑。
一个身影安静地坐在帐篷前,旁边放着几坛未开封的酒,就这样隐没在黑暗中。
贺子宁抬手拿起一坛酒打开,直接端起浅浅喝了一口。
她看着远方,眼中闪过一丝惆怅,转瞬即逝。
嘴角挂着浅笑,看起来却那么悲凉。
往日那个英姿勃发,干练爽朗,宛如朝阳般耀眼的女子,这一刻,就像卸下了身上的铠甲,变回那个柔弱的小女孩。
贺子宁从怀里拿出一个木制的短笛,它看上去有点旧,上面突出的花纹都被磨平了不少。
隐约能看见上面歪歪斜斜刻着一个‘希’字。
贺子宁熟练地吹奏起一首古老的曲子,乐声悠扬婉转,余音绕梁。
听来只觉得顺心舒畅,仿佛月夜漫步在清泉旁。
很难想象她这样一个用刀剑比用毛笔多的女子,竟然还隐藏有这种技能。
渡悄无声息地出现,就这样安静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她。
贺子宁吹奏到一半,忽然停下。
低声喃喃道:“也没机会跟你学完一首曲子,就分别了。
这么多年,早已物是人非了吧!”
贺子宁将短笛收好,端起酒坛子又猛灌了几口。
“我爱应寒,所以注定与你为敌,你不要怪我。”
微风吹过,似乎有淡淡的叹息声随之飘走。
渡看着她,也清楚地听见她在说什么。
却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提步走上前,在贺子宁身前蹲下。
贺子宁依旧一坛接一坛酒的喝着,渡眉头微皱,伸手按住了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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