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心怡隐隐感觉身后有动静,偏头一看。
“呀!”
暗自惊叫一声。
木棒带着一股疾风扑打下来从耳畔划过敲在土墙上,戳掉一大块粉尘一般的泥土墙灰,田晶晶看到进来的是韩心怡吓得失手木棒‘乒乓掉到地上。
’
“心怡,是你……我……对不起……我实在太怕,所以……”
田晶晶眼里的泪花闪烁,满脸的恐惧神色,低语呐呐道。
“没、没事。”
韩心怡急忙拉住田晶晶轻声安慰道,看着陈亮卷缩着木板门门后面,刚刚想把他扶起来,张默进来看着他们说道:“那群跳舞的太诡异了……汗……闻所未闻的稀奇事,咳咳!”
他话没有说完,就连咳嗽两声。
剑眉拧得愈发深沉,俊朗挺拔的身子这几日下来都有些佝偻了,那胡子就像爬山虎一般,爬满腮边。
处于这种环境,男人和女人比较起来,女人最多就是脸色苍白,倦容、头发蓬乱,还有那原本水汪汪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灵气,显得大而无神。
到底没有男人看起来邋遢,猥琐、脾气、也比平时急躁了许多。
把陈亮扶起来,他四下看看,脑袋还是感觉晕乎乎的,天旋地转的脚也站不稳。
田晶晶自然是不敢言语,只能是机械的扶住他,连眼睛都不敢与对方碰触。
这明明就是打错人后的自责感,看着她竟让人感到有些可怜又感到好笑,可是这样的环境他们至夏露死亡后,笑容已经没有在他们脸上出现过。
张默和韩心怡心微寒相互对视一眼,两人都默契的看向屋外,篝火那红色的残骸在一闪一闪的在慢慢的熄灭,跳舞的诡异人影已经消失。
“我们今晚不要在院坝里,干脆进来到屋里,把这里收拾一下,都比在哪里被露水打湿衣裳强。”
张默拿起一根半截蜡烛,点燃自己直接进了堂屋里间的屋子,掀开粗布碎花门帘,一阵阵呛人的灰尘纷纷落下,‘咳咳咳’连连又咳嗽几声。
“嗯!”
韩心怡绝望担心的神色不亚于田晶晶,现在只有张默和陈亮是她们的精神支柱,她不指望陈亮,却不希望张默出任何意外。
她内心被自责感深深煎熬着,一个人最痛苦的莫过于看着眼前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从眼皮下消失……她心里在低呼珊珊……
珊珊一路狂飙,不敢回头,总感觉身后有东西在追来。
终于疲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被杂乱的蒿草绊倒在地,这才惊恐的环顾四周。
死寂一般的黑,只有风不时吹拂她额头的刘海和钻进她的脖子里让她感到很累很冷。
珊珊的牙齿在咯咯的打颤,手指紧张的颤抖着撩起刘海拼命的想辨别方向。
忘记哭泣,忘记大喊,迷茫的环顾死寂静卧的沟沟坎坎和村舍。
寒冷让她不停的打冷颤,一股尿意袭来,是害怕和恐惧导致她突然尿急。
珊珊努力睁大眼睛适应这里的环境,尽管这里没有人,只有那静卧的村落和倒伏在地的蒿草,可是作为一个女孩天生的害羞,她还是感觉就这样在露天里方便始终不雅。
跌跌碰碰的找到一处稍微隐蔽的一颗不知名也是看不清楚的树枝下,珊珊想起了家里那份温馨,爸妈对她是千般宠,万般爱,可是逆反过渡期却让她感到他们很烦,一直就想来一次远离爸妈。
这种想法在心里扎根,只要一逮住机会,就想立马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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