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吧。”
我……虽然不太敢相信杨七铭的绘画技术,但也没有别的法子。
我现在这个样子,破相就等于整容。
“你等会儿。”
杨七铭拉着我,到镜子边坐下,从背包里翻出了一支黑色的药剂。
“你可以看着全程,必要时施救。”
杨七铭一脸严肃,说着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不,比起一点点的煎熬,我更喜欢接受一次性的打击,致命就致命吧。”
我闭上眼睛,此刻,我的表情一定像是要英勇就义了。
悲壮而凄婉。
“面部肌肉放松,不然我就画成蜈蚣了。”
杨七铭拿出一个小刷子,在我脸上轻轻地画着,有些许凉意。
感觉面积挺大的,别介啊,这样的话,破相的地方就更大了!
我拒绝睁眼。
大概是十几分钟以后,杨七铭说:“ok了。”
不,我已经瞎了,只要自己看不见,就万事大吉,去折磨别人的眼睛,正如我所愿。
然后我听见了那只肥鸟的声音,“哟,秦月小姐,你的审美又突破下限了?”
我睁开了眼,镜子里的人,脸上有一只墨色的蝴蝶,没有多余的花纹,只是纯净的黑色,翅膀的尾部,还挺飘逸的,整个蝴蝶,恰好遮住了尸斑。
“还行。”
我说了句。
“可不是,我的手,差点都残废了,这才给你涂黑了,本来是有花纹的你知道吧!”
杨七铭收起药水,念叨着。
“我说呢,这颜色都不一样,原来上色的时间都是不一样的!”
肥鸟飞到我的脸边,拿翅膀戳了戳我的尸斑,“我觉得以前的胎记也挺好的。”
胎记你老母!
当晚,肥鸟再次安放了自己的大长腿。
“收拾一下,明天去救援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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