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莲你小心点上官清,长得好看但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于娼一开口就是说他坏话,心里憋坏了,但是很快就被打断。
“我心里有数,娼哥儿,你管的太宽了!”
她心里对上官清的好感是真的高,根本听不得,这时区别对待就明显起来,之前于娼说令越,白月莲就只是各自安抚。
“哈?呵!”
于娼气急,刚要讲再度被打断。
“月莲姐,我就先走了?”
虽然看情况城主变了,但是不排除只是一时发疯,万一又不想放月莲走,还喜欢着呢?
所以令越对白月莲依旧茶茶的,不放过任何能留在城主府的可能性。
“嗯。”
白月莲低低应了一声,情绪不是很高。
走之前,令越还是被逮着和于娼对视了一眼,他故作无辜,耸了耸肩就迈步离开。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于娼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见他不吵嚷直接离开,又失望又失落的看了眼白月莲,见她也垂头丧气。
心中了然她是为情所困,咬着唇话到嘴边了,到底没说出口,别扭的转身重重迈步,离去的极具不甘。
出身男娼院,连名字都是直接了当的一个娼字,让于娼当然没有勇气说出口想和白月莲在一起。
尤其是两个人都被困在城主府里,他拿什么去说?
只好不断不断压抑自己的感情,像个护主的犬类一样,对靠近她的人不停吠叫,意图独占。
“……”
根本搞不明白于娼想什么的白月莲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上官清的院子,感叹了一下老天真是坏。
明明看起来那么好的一个人,却体弱多病。
随后就开始纠结,本来一心只想要逃跑,没想到城主抢来的人这么多,男女不忌,上官清公子真是命运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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