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小时后,金畅回来了。
卑鄙的我没话可说了,出了宿舍门,漫无目的地跑。
你看,这毕业季的丁香花多么耀眼,是在为我的自作多情而幸灾乐祸吗?最后,我实在跑不动了,躲在丁香里偷偷地哭,哭的时候,有人抱住了我,我真希望是你,他是金畅。
我没有挣扎,就权当是你,我的魏相玺。
金畅说着情话,要我忘了你,继续说:青春里,谁都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
都是我的过错,没有把爱说出来,越来越久,我们就站成两个世界,无法想象彼此的情感深处。
因为太年轻,所以才会在互相拥抱的时候,说些生生死死的事。
情到深处,闭目听见你的说话声,好听得直达心底,可以想象到你喉结迷人地颤动着。
你终究是走了,留言要我好好对待这纯粹的文字。
你真的不懂我伤悲,看来,世间的至美,莫过于自我感动。
时间慢慢地走,没有个尽头。
我从金畅那里得知你日益俊逸,少了宝贵的稚气与羞涩,坦然成一壶酒。
你慢慢走向不知名的远方,直到被世界抛弃。
我渴求好好生活,把心事做的美味些。
金畅没有读书,成家了,新娘不是我。
那天在街头碰面,一家三口。
他开心地对我说,雪梦,结婚的感觉真美,你也找个人嫁了吧。
悬着心深思,我只是轻哀,感情能这么随便么?
一生的挣脱,终究挣脱不过岁月,一身在江湖,这世间的男子,连背影都不如你,我的魏相玺。
就像我的名字,白雪梦,我喜欢在初雪里行走,行走在前无任何印记又平整光洁的初雪里,一个人,走几步,回头望,走几步,对雪顶礼膜拜。
就算走错,也不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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